李敞捧起酒杯,饮而尽,高度数洋酒辣他打个哆嗦。
祁方焱却说:“就杯?”
李敞哭丧着脸看向闻南赫求助,闻南赫不忍直视,默默将自己身前酒杯推到李敞手边。
李敞不敢相信
红发,黑钻耳钉,长腿宽肩,锋利帅气容貌,以及身上生人勿进气质,怎看怎像现在最流行男团偶像。
“祁哥!”
祁方焱看圈,不远处闻南赫正在冲着他招手。
闻南赫身旁坐着李敞,李敞看见他就跟老鼠见猫,心虚缩着脖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祁方焱走过去,靠坐着沙发背,盯着李敞没有说话。
砸玻璃逃跑这种事情祁方焱干多,都干出经验。
为避免玻璃碎屑溅他身,他快速观察圈落地窗,选中个最佳受力点,拎着凳子正准备往上砸,二楼忽然传来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隔层楼,声音很小,但听就是宋斯宁嗓音。
那双清润漂亮喉咙愣是咳成低哑模样,像是含口血,旁人听着都替他难受。
闻南赫目光在两人中扫圈,笑着揽过李敞肩膀,打圆场:“祁哥,已经批评过敞儿,他也知道错,今天这局就是他给你道歉,你就原谅他这次,他下次绝对不敢再犯!”
酒吧里灯光昏暗,映祁方焱眼里簇着道冰,跟刀子似。
李敞墨迹会,实在是受不这样凌迟,他深吸口气,不要脸开口认错:“祁哥,错!真错!那天鬼迷心窍,就算教导主任逼迫,都不该出卖你!回家肠子都悔青!祁哥你就原谅这次吧!求你!”
点酒上来,祁方焱手指敲敲酒杯,没应李敞话,而是不冷不淡说句:“不错啊李敞,都学会钓鱼执法。”
“不是!是教导主任他————”李敞下意识想辩解,对上祁方焱目光,声音顿时偃旗息鼓,抬手扇自己巴掌:“祁哥,错!不是人!这杯干。”
祁方焱忽然想起今晚用餐时,宋斯宁坐在轮椅上,咳嗽微弯着腰身,消瘦身子似薄翼那般轻颤,明明是个万人敬仰小少爷,却也可怜。
正如祁军说————和个病人斤斤计较,多大本事。
胸口,bao戾消大半,祁方焱沉默几秒,转身扔下手上凳子,随处找个没上锁窗户,翻出去-
晚上十点,酒吧里驻唱还没有上台演出。
当祁方焱进酒吧时,酒吧里人都盯着祁方焱议论纷纷,以为他就是等会要上台帅哥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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