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如果换种说法,说他被变相囚禁也不为过。
以前祁军管着他时最多是给他拷上手铐,现在可太棒,来这个宋大少爷家里,是直接把他推进牢笼,门还给焊死。
祁方焱想起早上宋斯宁列出条条框框,感觉这件事情简直荒谬到极点,他嗓子里嗤笑声,低声骂:“真他妈有病”
今天整天祁方焱直压着脾气性子,这扇打不开门就是轰到堤坝上重炮,现在堤坝塌,洪水奔涌而出。
祁方焱转过身四周张望圈,弯下腰随手抄起客厅把木凳,颠颠重量,身戾气走到落地窗前。
他生性叛逆,不喜欢约束,如今呆在这个黑漆漆别墅里,只觉得无比压抑烦躁,是那种,bao雨将至之前乌云盖顶烦躁压抑,压他快要喘不过气。
祁方焱垂下眼睛,手在衣侧口袋里摸两下,掏出打火机。
烦想吸烟。
火都打着,祁方焱想想又没吸,打火机在手中转几圈,火苗咔哒咔哒亮起熄灭。
这时手机忽然震动两声,祁方焱侧过头看眼。
焱这才仔仔细细观察圈宋斯宁。
很瘦,身子单薄像张白纸。
脸被白纱盖住大半,只露出削尖下巴和泛白嘴唇,仅从这些足以看出来他现在脸色很差,病态那种差。
胡姨听见宋斯宁这样说,开始紧张:“用不用叫医生来看看?”
宋斯宁说:“不用咳咳咳推回去。”
落地窗玻璃脆,只要下手狠肯定砸烂。
等会落地窗破,响声震天,宋家所有人都会被惊醒,就连安保系统都会出动,祁方焱肯定跑不掉。
但祁方焱不在意。
今天就算被抓进警察
上面是条新信息———祁哥,今晚kione酒吧有新来乐队驻唱,来不来?
啪!
祁方焱合上打火机,拉起沙发上外套,转过身朝大门走,然而等他手按在大门扶手上,向下用力,门居然打不开。
祁方焱眉头皱,又用力拽两下门把手,那两扇大门就像是嵌在地底样,纹丝不动。
祁方焱忽然意识到,门被反锁。
轮椅声音走远,宋斯宁走保姆立刻进来收拾餐具,打扫房间。
没多大会,到九点,头顶灯闪两下,瞬间都熄灭。
整个别墅笼入黑暗,只有楼梯上昏黄夜灯还亮着。
还真如胡姨所说,到九点熄灯门禁,所有人不得出入,都要陪着小少爷休息。
祁方焱没有上楼,也没动弹,个人靠坐在客厅沙发上,漫无目地望着前方黑屏大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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