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高云霆回答道。
这回答简直太有高云霆
风格
，秦尧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大大咧咧拍拍高云霆肩膀，说道：“真这
难受吗？真这难受就去睡觉吧。”
高云霆用肩膀抖掉秦尧手，“要是能睡着还要你说？”
“那怎办？”秦尧想，“
给你唱首歌吧，听着歌是不是就能睡着？”
等三人回来时候，高云霆已经半死不活。他们便也不敢在这里多加逗留，急忙驾车前往下
个目地。
在天色彻底暗下来时候，他们总算来到毛亚大草原附近。
秦尧找个妥帖地方，准备扎起帐篷过晚。然而没想到是，这附近居然停着另辆越野车，说明还有其他自驾旅人准备在这过夜。
秦尧主动去打个招呼，发现车里是三个男青年。因为年纪相仿，所以只是简单聊几句，大家就熟络起来。
这三个男几乎每年都会自驾来次西藏，算是经验丰富老驴友。在他们帮助下，帐篷很快搭建起来。他们甚至还教会秦尧怎升起篝火，用于抵御夜晚寒冷。
愣下。
然后苏知远笑着和他十指相扣，肯定道：“那位著名哲学家，说得很对。”
两人早就把乔木栖抛在脑后，小姑娘平时又缺乏运动，追上他们时候，喘得像是生剥头牛。
“你们，呼呼，等等哈……呼……”乔木栖裹得像个球，所以从口袋里掏东西时候，动作格外艰难，“给你们，咳，这个。”
说着，递上来几包彩色纸片。
所有人都在为过夜做着准备，只有高云霆裹着毯子，独自人面向篝火。草原夜风凛冽，吹得他鼻尖微微泛红。
他高反还是没有缓解，此刻胸闷气短，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拉大锯。别说欣赏沿途风景，他甚至都开始后悔参与这趟行程。
“妈，真是犯贱。”高云霆吸吸鼻子，小声嘟囔。
“谁犯贱啊？”秦尧这说着，突然坐在他旁边，“乔木栖让给你送点头痛药……所以，你刚刚说谁犯贱？”
高云霆动作顿，却没有看秦尧，只是把毯子裹得更紧点。
“这是什？”秦尧问。
“隆达。”乔木栖说，“经常看视频里有人撒上天，咱们也撒撒吧。”
“这是藏族种祈福仪式，据说风把隆达纸吹得越远，就越能带来好运。”苏知远轻声细语解释道。
秦尧似懂非懂点点头，从乔木栖手里接过隆达纸。他刚刚拆开，还没来得及撒，纸片转瞬间被风吹散。
那些象征着祝福纸片盘旋、升腾，像鸟般飞翔无尽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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