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服不
谁，秦尧索性捏着手机不再说话。
最
“这样啊，要注意休息哦^_^”
秦尧抿抿嘴唇，突然问道：“老板，你除
，还会跟其他博主这样聊天吗？”
对面沉默
会。
“什
意思？”
“哈哈，怎说呢，就跟你们女孩子买包包样，总不会只买个吧？”
那个男
，就是他上任跟班。
做过苏知远跟班之后，秦尧再清楚不过，每个月这多工资不是白拿。说是跟班，其实就是苏知远看上谁，用钱养着。
这说，这个乌舟之前也和苏知远……
不奇怪，苏知远是同性恋，乌舟又长得挺好看。那苏知远也是因为乌舟出国，才找到自己代替吗？
等等，他关心这种无聊事情做什！秦尧像是脸上被人抽巴掌，火辣辣。
进步。”乌舟很高兴，俏皮地眨眨眼睛，“自己感觉哈，比起当你跟班时候，起码进步两三个档次！
秦尧心里咯噔声。
苏知远……跟班？
秦尧微微睁大眼睛，眨也不眨，不会就被带着凉意空气刺得干涩。
苏知远不以为然地浅浅笑着说：“都是多久之前事情。”
“可你不是包啊。”
“样。”
没错，样。对于苏知远和老板之类有钱人来说，自己这种人是可以花钱买，他不过是更昂贵包罢。
就像人们不会在乎制作包那头牛，也不会记住每个陪酒小姐名字。丽丽生病会有娟娟，娟娟生病会有楠楠，秦尧离开也会有王尧、李尧。
“不样。”老板却固执地重复遍。
爱谁谁，反正和他没关系！
可老板句话，却撕碎秦尧粉饰太平心思——“发生什事吗？你今天聊天心不在焉。”
他觉得羞耻，就像是胸口敞开，被人看透内心。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老板不要这敏锐。
“没事，有点累。”秦尧敷衍道。
乌舟听到这话尬住，他局促地扯扯裤缝，犹豫片刻，然后艰涩地开口道：“嗯，那个，正好今天遇见，就干脆问。学长你现在还缺跟班吗？……”
就在这时，乌舟手里手机响。他看眼联系人，立刻大叫声：“妈呀，光顾着聊天聊忘，滴滴司机催。没事学长，过几天去你家找你细聊。”
“嗯，注意安全。”
秦尧看着乌舟跌跌撞撞背影，还没有回过神来。
苏知远之前确实说过他习惯雇个跟班，照顾自己衣食住行。他本以为是对方为接近自己撒谎，没想到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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