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看出秦尧不对劲,苏知远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那张总是表情寡淡脸,露出难得紧张模样。
秦尧只是摇摇头,慢慢蹲下来。
抱着腿缓上会之后,他又恢复清醒,于是推开苏知远,准备告辞离开。
但苏知远可不会放他走,非要把他带回家里测血压。拧不过金主威压,秦尧只能妥协。
“高压140,低压90。”苏知远面无表情,连声音都带着冰渣子,“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好好休息?”
“你还是个学生呢,平时学习任务就挺紧,这手里还有三个打工,当心身体吃不消。”
“嘿嘿,谢谢老板关心!不过不打紧,身体强健着呢!”秦尧灿然笑,像只金毛大狗狗似。
“话不能这说,你现在……”老板话说到半,秦尧就已经推开门跑出去。老板对着空荡荡店面,徒留声叹息。
其实秦尧知道,自己也是在硬撑。
但是姐姐欠债像是张牙舞爪怪物,在小巷口、在长长走廊上,在自己影子里……在切光到不地方蛰伏着,随时能冲出来咬断他喉咙。
个30多岁文艺中年,对秦尧照顾有加。
因为只要秦尧在时候,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冲着他脸光顾这间咖啡店。
然而老板是高兴,客人多,秦尧手都能搓出火星子。甭管客人多还是少,他工资都分钱没有变化。
所以他不太厚道地暗自祈祷,咖啡店生意如果没这火爆就好。
但要说走又不可能,因为秦尧工作时间很不固定,有时候打工两个小时就要撤。除这家咖啡店,没人要这种员工。
秦尧第次见苏知远生气,没想到美人发怒还挺带劲。
但他肯定不敢那说,而是
他被逼得胸口窒息,闲下来就会有负罪感。
而他不知道是,人都是有极限。
某天秦尧陪苏知远饭后散步,他走到半时候就觉得有点晕,但还是咬牙坚持到苏知远门口。
“秦尧,明天见。”苏知远微笑着对他说。
秦尧看着对方纤薄红润嘴唇,觉得自己应该回点什。然而他盯着那嘴唇,越看越晕越看越晕,最后竟是眼前白,天旋地转。
“小尧辛苦,给这是今天工资。”老板作为文艺中年,每天下午4点准时关门。
“谢谢老板。”秦尧手接钱,手急急忙忙地脱下工作服。
因为动作太匆忙,他脚底还差点绊下。
老板看不过去,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尧,你除给打工,还有其他打工吗?”
“还有两个打工。”秦尧直言不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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