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空白地想。
真很奇怪啊,牧挣都已经瘦成这样,他还能流出这多血来。
季绵哭着摇头,哑声说不要。
他是真想死都和这个人死在起,好歹不让他落得和原著里个下场,走在黄泉路上都孤零零。
牧挣……牧挣……
他奋力地往台子上爬,周围警卫跑过来拦住他,见跟他说话他不听,就伸手把他拉住。
青年明明身形已经单薄得好像张纸,但力气却不小,两个人还拉不住他,于是更多人过来,把他控制在离牧挣三四米远地方。
“那因为牧挣背叛死那些人多死不瞑目啊?”
“说起来,他们怪不得感情这好,原来都是丘之貉。”
“牧挣是个大汉*,他不就是个小汉*?看啊,应该把他也起抓进去,反正不是感情好吗?要死就死起咯?!”
“……”
他们在说些什,季绵都没有听到,或者说,从见到牧挣那刻开始,他眼睛里面就只剩下那个人。
,比之前他看到过那次人数还要多上好多。
季绵目光下就锁定台上戴着镣铐站着,消瘦得不行牧挣,自己都没到注意到眼泪已经在不停地滴落下来。
他奋力地穿过人群,嘴里大声喊牧挣名字,但是却好像没有人听到。
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旁边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不自觉地纷纷为他让开条道。
“牧挣——牧挣——不要!!!!”
季绵总觉得好像有无数只手,把他困在原地,不管他怎挣扎都挣脱不开。
他只能眼看着不远处执行手举起木仓,然后“砰砰砰”几声——
这瞬间,季绵整个世界都安静。
所有切落在他眼里都成慢动作,他眼看着,男人身体里溅出血花来,然后倒下去。
瘦,瘦好多,脸色苍白,没有丝血气,只有那双眼睛还和以前样,眸色深得泛着冷意。
牧挣早就注意到动静看过来,他皱起眉,嘴唇轻轻动动。
虽然没有听到声音,但季绵却很清楚,他说是“走吧”。
走吧,不要管。
你是个读书人,你还是个教书先生,你身上下干干净净,没必要因为染上污点。
“……这是谁?”
“好像是牧挣家里那个吧,他们俩男好像挺早就结婚。”
“男也可以领结婚证吗?”
“这谁知道呢?”
“不过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牧挣进去之后,这人把家里财产全部拿去打点,笑死,他难不成还觉得这样就可以把个大汉*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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