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狗东西就是想要他主动。
牧挣皱着眉看着少年的一举一动,直到看出他意图的时候皱着眉呵斥:“季绵——”
但他话还没说完,他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少年的眼尾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色,浅色的眼眸里也泛着潋滟的水光,漂亮得不可方物。
季绵不想跟他客气了,直接两下把自己塞进了男人的怀里,像只引诱书生的小妖精一样黏黏糊糊问:“不可以嘛?”
怀里的少年整个都软绵绵的,好像随便他一用力,对方就会被折断。
牧挣从来没有跟这种软乎乎的东西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眉头一皱,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声音也更重又更冷了些:“我不需要。”
季绵瞪大了眼睛。
他听到了什么,不需要?
“。”
这就问得很直接了。
季绵的脸颊稍微红了一点,声音更小,但是看着人的那双大眼睛却认真得没有半分躲闪:“给你暖.床的那种咯。”
牧挣:“……”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再一次静了下来,一时间,都只能听见外面马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
过澡,身上还氤氲着夹杂着暖意的水汽,某些关节泛着粉白,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牧挣的眸色不动声色的深了些,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分毫,又把视线收了回去,看上去对面前的少年半点都不感兴趣。
诶?
季绵慢吞吞地伸出两根白嫩嫩脆生生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角,小声喊:“牧挣?”
男人依旧没有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沉稳冷淡,但却莫名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味道:“家在哪里,送你回去。”
房间里面的气氛渐渐粘稠,最后变成了麦芽糖一样甜得化不开的存在。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手上的报纸早就被他捏得用力得不
不需要才怪诶。
前不久还掐着他的腰,非要他在上面的人是谁?
是哪个混蛋?
想了想,季绵都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起身,就这么在男人面前蹲了下去。
需不需要,得做了才知道。
隔了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才语气里带了些许说不出来的感觉开口:“暖.床?”
这气氛好像有些奇怪。
季绵莫名有点想笑,他本来是想强行忍住的,但是忍了忍,实在没忍得住,眉眼都弯了起来。
牧挣沉默地看着他,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唉。
季绵摇头:“不知道。”
他想了想,补充:“我要跟着你。”
牧挣动作一顿,抬眸看过来,深色的眼眸好像一下子就能看进人的心底,“叫什么?”
“季绵。”
牧挣语气依旧冷淡:“哪种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