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有点烦这种,下午一节选修课去签了个到,就被旁边一窝蜂想
他摆弄了一下。
还有电,坚持一整天是没有问题的。
男人眸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关着门,传出来水声的浴室,动作轻缓地把监听器放进了少年准备好穿出门的卫衣帽子里。
他的不悦情绪一下子被安抚住了,季绵出来看到他的模样,都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少年没有多想,直接换上卫衣,跟他说了一句就出了门。
季绵放心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睡着不久之后,旁边的男人就微蹙起了眉。
去学校?
想到后面工作日的时候,少年不能无时无刻地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宁不溯有些不悦。
但是仔细想起来,季绵的年龄在哪儿,总归是要回学校读书的,总不可能因为嫁给了他,就连学校都不去了。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把人用完就丢,没有再看宁不溯一眼,高高兴兴地转身掏出手机,给季家人打电话去了。
宁不溯:“……”
这兔子。
*
又家里陪了宁不溯几天,季绵的手机里才有人打电话过来催他去上学。
原主考的学校不错,就是被调剂的专业有点奇怪,全名叫做宝玉石鉴定与加工技术专业。
在他们专业,大多数都是家里面比较有钱的,平时在课外能摸到一些比较昂贵的石头。
原本“季绵”在他们之中就算得上是家境贫寒的了,到现在季绵和宁不溯结婚,其中的阶层一下越了好几个。
这具体体现在,以前原主在学校里都没几个朋友,而现在,因为宁不溯,多的是人冒出来想要往他面前凑。
就好像跟他走近一些,就能得到宁不溯乃至宁家的青眼一样。
那才是真的离谱。
不过不高兴是真的。
他轻啧了一声,在床上躺了下来,把旁边的少年揽进怀里,直到他怀中被填满,他才缓缓又放松了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想到季绵就快走了,他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在少年转身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宁不溯迟疑了片刻,从抽屉里找出了闲置已久的微型监听器。
季绵这才反应过来,原主年龄不大,这个时候才刚考上大学,回来结婚好像都还是现请的假。
这个时候,也应该回学校上课啦。
他有点不太放得下心宁不溯,在网上查了查学校的地址,松了口气。
还好,原主的学习成绩不错,考的是市内最好的大学,离宁家这边不远,开车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样子,直接从学校搬回来住都可以。
他把这件事跟宁不溯说的时候,男人的表情淡然,不为所动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