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啧了一声:“行了,你说得对,你们俩的小学生恋爱我管不着,但是我不想再救他一次了。”
“不管你是想试探他,还是就是想捉弄他,”他的眸色冷了下来:“你
这没法管了。
思及此,他无声地轻叹了口气,懒懒散散地靠在了栏杆上:“你知道就好。”
“既然觉得人家还是你同一张结婚证上面的妻子,就对人好点。”
“你觉得季绵不喜欢你,”说到这个,他怎么想怎么觉得离谱,“但是这半年以来,他知道你的存在,也并没有做过半分伤害你的事。”
唐识舟沉默。
唐识舟眸色深深地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却像是透过表面直接看透了他内心的想法。
封晚莫名都有了些心虚。
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确实不好,但是。
他的喉结滚了滚,镇定地跟他对视,十分诚恳:“这,他不喜欢你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唐识舟淡漠地收回了视线,“他是我的。”
的牌位入睡的。
说季绵不喜欢他,唐识舟瞎了?!
唐识舟嗤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每天都说季绵是个小傻子,事实上,真正傻的人是他,不过就是看着对方做了这些事,他就以为对方对他痴情一片。
可到头来,都是假的。
他知道。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完全想不通,季绵装出这幅对他深情的模样到底是什么目的。
而那天季绵虽然脱口而出了“顾折”这个名字,但是这这些时间他一直跟着季绵,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和同事以及病人家属以外的人有过什么联系。
季绵接触的人,好像除了医院就只剩了他,人际关系简单得令人震惊。
封晚说着说着,又看这人不太爽了。
最开始是季绵自己要跟他结婚,是季绵自己要闯进他的世界。
那就不要想摆脱他。
就算是死了,这个人的魂魄也得在他身边。
鬼怪的声线十分平静,但是里面包含的占有欲却像是浓得化不开的墨水,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心悸。
封晚听得皱眉,但是他打不过这人,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季绵,就是个小骗子。
行叭……
封晚母胎单身二十六年,对这种感情的事也不好置喙,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感情破裂,唐识舟老老实实地离开,这对于季绵来说还算是一件好事。
他轻咳了一声,总觉得自己这模样有些像是那种豪门玛丽苏小说里面,劝说穷小子离开自家弟弟的反派哥哥。
“既然这样,”他不动声色地上眼药,“他都不喜欢你,你们就这么下去对双方都不好,你还不如放下这件事,让我送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