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更衣室外面就推门进来
个同事，是之前他撞见在更衣室里说话
陈医生。
陈医生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果然，再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季绵觉得有点好笑，慢吞吞地把牌位塞进自己书包之后，才问：“陈医生，你有话跟
说？”
作者有话说：
还有还有，晚捏捏呀
，才语气幽幽地回答他：“你觉得可以吗？”
他倒是也想，主要是智商不太允许。
系统：【……】
他都被这坦坦荡荡语气给惊住，想想，也觉得是这样，于是默默下线。
季绵把白大褂挂在衣架上，转身收拾下自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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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早之前他就取得同事们同意，把唐识舟牌位给带来。
本来这种事影响不太好，季绵开口时候都做好肯定会被拒绝，很有可能还会被骂顿准备，但是可能是他之前那副恨不得跟着唐识舟起去模样太过于深入人心，同事们除对他投来同情怜悯又心疼眼神，什话都没说就同意。
他轻轻地在牌位上面拍拍：“唐识舟，们回家啦。”
他知道唐识舟听得到，所以平时就把牌位当着这个人样跟他说话。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就是每次他同事们看到，都会同情地看着他，然后欲言又止地隐晦劝他去精神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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