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这下才
陈桓听他那语气,像是在挖苦自己似,连忙解释,“是怕李阿姨把你逼得太紧,给你太大压力。”
说完又静很久,才故作八卦地求证,“你是没有这方面打算吧?”
刘子衿短促地笑声,“如果说有话呢?”
有话呢?
陈桓会继续阻挠吗?
女士眼皮子底下黄,而且是黄彻彻底底,来年春风吹不能绿那种。
出于对长辈尊敬,陈桓强忍着并没有在中途挂断电话,而是用尽耐心等她说完,才强硬地开口道:“阿姨,这事儿没法帮忙。是真把您当第二个妈才这说,您自己都说子衿年龄不小,那他肯定有自己想法判断,有自己规划。您说是为他好,其实不过是把自己思想硬塞给他,希望他按照你们安排走。您难道不会尊重下他想法吗?”
李女士在电话那头看不见陈桓神情,刘子衿可看得真真切切。他俩在对待长辈这件事上从小就挺致,能让步就让步,就算真不能让步,也会试着委婉地打下太极,不会太和他们较劲。
更别说像陈桓现在这样,字句听上去您您您,要多礼貌有多礼貌,实际上明里暗里不知道藏多少火药味儿。
这话说完,两头都安静。
他不会。
他对刘子衿是百分百尊重,如果刘子衿说是实话,那他绝对不会因为自己那点心思而从中作梗,而是和对方公平竞争。
“那自然会跟阿姨道歉。”
刘子衿忽然觉得自己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瞎试探个什劲儿啊,他原本以为,陈桓是因为对自己感情,所以才不想让他相亲,才破天荒地这呛李女士。现在看来,纯粹只是因为陈桓尊重他,说什做什都把他想法摆在第位。
“行行,”刘子衿被自己惹得有些烦躁,“真没心思想那些,你又没做错,道什歉啊,甭道歉。”
李女士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上年纪,老到已经开始被孩子批评教育讲道理时候。她没说什,无奈地叹口气挂电话。
车里下子更是比半夜墓地还安静。
陈桓气焰忽然就没那嚣张,像小火苗被人掐断芯子,只剩下虚张声势外焰,看着窜得挺高,实际上内里早没温度。他不后悔和李女士说这番话,他只担心会影响到刘子衿情绪。
“抱歉。”
刘子衿没由来地想,自己之前说陈桓变那句话,究竟算对还是算错。他也不玩手机,懒懒地躺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风景,“道什歉啊,刚才不还挺义愤填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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