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倾侧脸颊,望着杜少熠灯光下深邃而正经双眼。
“?”
“你父亲看中那块地,陈学和李林甫,想直接通过招商引资方式拿下来。”
谢玉愣。
狗杂种!原本说好竞标,他们竟想把招标变成变成招商引资!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会为夺得那块地而搞出这种花招。
他刚泡进热水中门便被人推开,接着赤条条男人大方地走进来,很快跨进宽敞浴缸,将闭目享受热水滋润人拖进怀里。
“干嘛呢?”谢玉正舒舒服服地泡着,他只是调整下姿势靠着杜少熠胸膛,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杜少熠呼吸拂在谢玉耳边:“还没来得及问你你那边情况。万里恒通事情处理得怎样?”
谢玉枕着杜少熠肩,依旧闭着双眼:“们还在想办法解决。”
听他这话,杜少熠就知道他这次是遇上不小麻烦。在外边奔走好些日子,结果显而易见并不理想。
这折腾,两人在床上酿酿酱酱各种你来往,休战时已是大下午。
气喘吁吁地被压在下边歇会儿,谢玉推开身上男人。
他爬起来下床,刚沾地脚忽然软,霎时间,后/穴涌出大量属于某人东西,沿着大腿根往下流。
背后顿时传来声笑。
谢玉扶着腰,忽略掉腿间往下流淌酥痒,回头凶巴巴地骂道:“你再笑,撕烂你狗嘴。”
杜少熠继续道:
“需要帮忙吗?尽管对说,不用客气。”他往他脸上亲口。
“再看吧。”谢玉往脸上浇捧水,呼出口长气,犹似叹息,杜少熠咬口他耳朵,轻声地骂:“怎这固执。”
谢玉不是真点也不想寻求杜少熠帮忙。他担心是,自己会习惯去依赖这个人。
“有需要会找你。”青年说。
杜少熠凝视着眼前这张让他又爱又恨脸,无奈地叹口气,而后说道:“但这两天得到些消息,必须告诉你。”
杜少熠靠在床头望着他羞恼脸,再扫视番正述说着之前激烈战况腿间,满目不知名笑意:“不再躺会儿?”
“你自己睡吧,洗个澡先撤。”谁知道“再躺”,他就要躺到什时候才能下杜少熠床。
杜少熠伸手轻拍把青年紧实又色/情无边屁股:“要是没什重要事,今天就别走吧。”
但谢玉并不是没事,因为跟杜少熠乱来,上午个小会他已经没去,但晚上有场酒宴他却无论如何都得参加。
拒绝跟杜少熠继续温存诱惑,谢玉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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