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要不要背你过去?”杜少熠弯下腰,不要脸地在谢玉耳边问。
“呸!”谢少说。去就去,不该干都干过,睡觉算什。
酒店就在会所隔壁,进房间,匆匆洗个澡谢玉就头栽进床里。
渐渐地陷入沉睡,背后床垫忽然陷下去,谢玉已经连最后丝警惕都献给周公,等到被男人揽入怀里
等他出门,远远才看到有服务生。这刘经理直都那识相。
他倒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今天让人给操,他们这圈子里,辈子都没被人干过能有几个。
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
还没下楼就遇到刘经理,想来是有人通知他他们已经搞完。
杜少熠如约要去付钱,谢玉把刘经理拖到边,要他狠敲杜少熠笔。刘经理面露难色,他们这都是明码标价,何况,他不敢对杜少熠那样人干敲竹竿事啊。
杜狗!
谢昊明听着不对劲,立时问:“怎?你声音怎回事?”
“喝多,有点、嗯、头晕,今晚和杜、杜少熠起不回来、您早点休息啊——拜拜!”
说完谢玉把掐电话,他满手心都是汗水,还没来得及发火,身上男人头垂下来,深深凝视着他,下秒捧住他脸,将他火气堵在嘴里。
两人直在会所待到点过才离开。
“他以后要是敢找你麻烦兜着。”谢玉露出个狠辣笑。
杜少熠给钱倒是大方,虽然猜到谢玉嘀嘀咕咕阵有猫腻,但他依旧爽快地接受被敲诈。
谢玉远远地靠着墙壁,边等杜少熠边不知给谁打电话,余光里瞟到男人过来,匆匆说两句便收线。
男人单手插着裤兜靠近谢玉,见他做贼似把手机收回去,对他说道:“已经叫人订酒店,就在附近,走吧。”
原本住酒店就是谢玉第选择,他浑身酸软,某个地方微微发肿,还被酒精和瞌睡缠绕困得要命,只想立刻找个床倒进去。只不过要跟杜少熠过夜他左右别扭。他们干架又打炮,现在是不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才对?
饶是谢玉平日里那好体力,那好腰力,也酸痛得他直骂人。
杜少熠给他穿好衣服,要去揽他,被他把推开。
“你给滚!”中途就让他停过,结果这混蛋非但没停还把他操得更狠。他是真看出来,这混蛋和以前点也没变,他要他做什,他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他小时候就这爱惹他人,只有这混蛋。
也不知道用过套子到底散落在哪些角落,谢玉也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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