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用再提。”苏炎嗫嚅，“我早就原谅你了。”
但苏炎还是不太明白：“所以你为什么骗我？”
季云闲双手撑在苏炎的两侧，自嘲：“我觉得我还挺失败的。”
苏炎：“？”
季云闲：“第一次追人，下场就这么惨烈，直接让人不理我一年。”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季云闲压在了地毯上，似乎是怕他磕到脑袋，季云闲还用手心垫着他的后脑勺。
苏炎有些眼花，等他恢复过来，看见对方低头凑近：“是这样吗？”
“不，不是啊。”苏炎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当时没有趴在地上……”
季云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苏炎反应过来：“你，你记起来了？”
季云闲待了一会儿，果然有点上头了，他看着苏炎。
omega坐在他身边，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话。
场景特别熟悉，以至于马上把季云闲拉回了那个除夕夜。
那个时候苏炎也像现在这样看着他，然后……
季云闲脑子里瞬间有几个片段闪过，刚开始很模糊，然后逐渐变得清晰，按照顺序拼合起来。
二楼客厅，把窗帘全都拉上遮住阳光，又打开灯，室内一下子就变成夜晚的样子了。
苏炎拉着季云闲坐在地毯上，给他倒了一杯酒：“当时我俩就坐在这里，你喝醉了。”
季云闲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当时喝的是啤酒，我怎么会醉？”
“……”
季云闲猜到什么：“是不是你兑了点别的？”
“什么？”苏炎瞪大了桃花眼，齿关节都打颤，“你那个时候是在，追我？”
卧
季云闲：“有点印象。”
“那你还这样问我，”苏炎红脸，轻轻推他，“起开……”
季云闲握着他的手腕重新压回地面：“还没温习完。”
苏炎一愣。
“炎炎，”季云闲说，“初三那个暑假，我骗了你，对不起。”
他回忆起苏炎当时震惊和挣扎样子，还有他身上的香气。
“所以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季云闲问。
“你还问！”苏炎瞪他，气得不看他，“反正你你你就是这样那样亲我了，自己想！”
季云闲沉默一会儿：“是这样吗？”
苏炎转头：“什么——”
“。”苏炎抿着嘴唇，然后对着季云闲尬笑两声，“嘻嘻。”
季云闲：“……”
“拜托，这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重点！”苏炎严肃道，他把杯子往季云闲那里推，“把它喝了，我这次兑了雪碧，你喝的差不多微醺就行了。”
季云闲接过，犹豫一会儿，然后仰头喝了大半杯。
“怎么样？”苏炎问他，“醉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