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样。”郁舒移开视线,他从来没见过这样陆凌风,咄咄逼人。
“有什不样?”陆凌风忽然凑近,让郁舒不得不直视他眼睛,像郁舒给他测体温那样,不同是这次两人都睁着眼,呼吸几乎要交缠在起,争夺着同片活下去氧气。
不样?当然是有,陆凌风当然和别人不样。
可是有什不样?他也说不上来。
答案仿佛就在那里,可无论他怎追赶,都像是隔层薄膜,难以触碰。
;?”
郁舒眼神纯粹得像初生婴儿,不加掩饰地表露着自己关心:“想让你休息得舒服点儿,家里没有冰袋,你委屈下,用吧。”
陆凌风呼吸紧,手上不自觉收紧力道,郁舒察觉手上禁锢,偏头觑他,发现陆凌风面色沉重,便强打精神问:“在想什?”
“在想……为什?”陆凌风仰头望着纯白得令人目眩天花板,眼尾染着红色,像是真在思索着什。
郁舒:“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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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舒觉得自己大脑快要宕机,他不知道事情怎就变成这样。
“郁舒,睁眼看着。”陆凌风指腹在郁舒
持续高烧让人思维退化,陆凌风迟缓地,沉默着捋清发生切,像在敲个复杂程序代码,最后回车键按下,他缓缓开口。
“为什要和起过线天?为什不想让输掉游戏?为什想让舒服?”
桩桩,件件,好像在细数郁舒所有让他心动证据。
突如其来问话让郁舒措手不及,他就着被陆凌风压过只手在头顶别扭姿势,回答得磕磕绊绊:“们……们是很好朋友,当然要互相帮助。”
或许是病中矫情,陆凌风厌倦这套说辞,打定主意要从郁舒口中逼出不样说法:“朋友?你对其他朋友也会这样?他们发烧你也会额头抵着额头为他们测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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