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过片刻他便回过神来,控制自己收回目光,拉紧背包肩带,任由众人打量。
“郁舒,你之前弄那个造型是因为喜欢吗?好有个性啊。”
“你为什突然把刘海剪掉呀?是因为爱情吗?”
“郁舒!和陆凌风结对感觉如何?听说他特照顾你呀。”
……
话跟说,先去洗澡。”
听见浴室传来水滴砸地声响,郁舒缓缓戴上耳机看书,目十行太囫囵,难以消化,改为逐行阅读又觉得不连贯,最后字没有读进脑子里,实在不知道怎办才好。
几秒钟后他把书合上往前推,索性爬到上铺躺下,像是要把纯白天花板盯出字来。
那书里中文怎比英文还难懂。
笔记本孤单地摊在无人问津桌角,陆凌风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水汽,发丝水滴滴落在纸页,晕在密密麻麻地笔记上,“采访提纲”四个大字花得几乎认不出。
问题大部分涉及隐私,郁舒挑挑拣拣回答部分,暂时打消他们新鲜感和好奇
心理剧大赛已经过去几天,热度却并未消减,校园随处可听见有人在讨论,关于大赛那天空前盛况,关于之后可能和帝大争高下可能性,当然谈得最多还是那夜让人过目难忘冠军。
这种情况在外院翻译专业尤为普遍,毕竟是话题主场。
周三听译课大家习惯提前到教室,郁舒原以为自己到得够早,谁知班上已经到大半人马,从他进门开始就死盯着他,貌似是专门在等他。
除外院七怪群里队友,郁舒和班上同学大多不熟,也分不清谁是谁,但是现在没刘海做盾也不好装没看见,只能硬着头皮问:“请问有事吗?”
他刚开口,其他人像得行动令箭,争先恐后涌上来将郁舒团团围住,郁舒抵着墙根,目光下意识在人群里找寻那个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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