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对他认错态度还算满意,切入正题:“你今天,为什要和大家解释?”
他偏头说:“你知道可以帮你应付过去,但还是选择另种让自己担惊受怕方式,把秘密公之于众,是为什?”
“因为……是你们,你和朋友们,”没有刘海遮挡,郁舒露出干净透亮眼睛,眼能望到底,“所以觉得好像没那难。”
陆凌风静静地直视他,良久,他转转腕骨,问:“怕吗?刚才,如果是最坏结果。
“三进宫。”陆凌风靠着墙,灯光下影子更显高大。
郁舒双手捂脸,闷着应声:“嗯……”
“别碰。”陆凌风抓住他两只手,举在头顶,姿势诡异但郁舒浑然不觉。
他伤在额头,此时已经把刘海往后扎起来,露出原本样貌。
陈洁只猜对半,他蓄长刘海有脸盲不想和人交流缘故,另半则是因为这张脸。
对视眼,和平时样笑得无比温柔,轻声细语:“那有什关系?大家都是朋友嘛。”
陈洁随声附和:“就是啊,王鑫还是非酋呢,们也没嫌他晦气,还带他块儿玩呢。”
王鑫:“……”他怎躺着也中枪。
杨洛拉着陈楚过来,大手挥拍上郁舒肩膀,王侯将气侧漏:“况且你也不是非要认出们,杨某人向不是很赞同以貌取人,们能认出你就行。”
陆凌风嗤笑声,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口个“怪同学”。
高考结束那个假期是郁隋提出让他蓄刘海,因为他执意留在国内读书,不肯去国外生活在哥哥羽翼庇护下。
郁舒对自己外貌无感,只是从小到大听得多才意识到自己大概长得不错,又或许比自己想还要再漂亮点,以至于容易惹来麻烦。
“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陆凌风仔细端详郁舒额头,确定没大事后才松开他,顺便揶揄两句,“看你之前习惯,还以为你练过铁头功呢,原来也是凡胎。”
郁舒弱弱道:“在改……”
自从被陆凌风抓过几次后,他使用额头频率确是大大降低。
郁舒视线扫视着同伴面容,仍是极易混淆线条,但好像又有什在悄然发生着细微改变。
他们声声句句,仿佛都在为陆凌风之前那句“脸盲不是什难堪事”做佐证。
“谢谢。”
南山苑竹林簌簌作响宛若欢歌,郁舒笑容忽而明媚,驱散那层阴翳影子。
其余人各自回寝,郁舒被陆凌风带去处理伤口,两人再次坐在校医院长凳上时说不出什心情,只是有几份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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