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转向檀真昼,檀真昼比他更迷茫。
两人又一起转向安吾。
安吾深吸了一口气:“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把请柬发给那些z.府高层*员的吗?”
檀真昼更茫然了,他回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他去给兰波分请柬那天是雨转晴,骤雨落下的时候,他碰巧遇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社会精英,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躲雨,又因为实在无聊就攀谈了几句。
“然后,我想着,反正酒店不嫌人多,就分了一沓给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好不容易空出一点时间的安吾快要,bao走了。被夹在中间的服装设计师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那些衣服穿在太宰先生身上都很好看,对吧?”
边上的设计师忙不迭地点头。
檀真昼不为所动:“唉,不行,你手里那件西装太老气,他手里那件太轻浮,都衬不出他的气质,唉,说真的,你们拿出来的这些连他平常穿的都比不上啊。”
设计师:“……”
连给宰每个月零花都要两千万满上的檀真昼很是失望:“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着老僧入定般的禅意安然睡到自然醒,然后平静而虔诚地在太宰幽深的目光里吃完一整只小青龙——是的,身为过激厨的他,成人的生日愿望就是能吃一只我推亲手剥的小青龙!
“……他没事吧?”
为什么哭得像是在吃断头饭?!送小青龙的诸伏景光震惊地看着一边吃虾肉一边流面条泪的檀真昼。
一年就剥一次小青龙的太宰优雅地敲开小青龙的钳子将新鲜出炉的虾肉剔到碗里,微笑地回答了他:“姑且,算是没事吧。”
其他人:“……”
太宰:“……”
安吾:“……”
檀真昼意
设计师:“…………”
檀真昼开始叹气:“唉,早知道先把涩泽绑回来,让他多做几件衣服再叛逃了。”
安吾:“……”
“所以,”太宰幽幽地举起手,“我又不出门为什么要劳师动众的换衣服呢?”
安吾震惊地看着他:“……真昼没跟你说?”
诸伏景光:“……?”
次日,六月十九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破罐子破摔的檀真昼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和神采飞扬的他不同,一大清早被抓起来的太宰恹恹地趴在客厅上,几个东京著名精品服装设计师在安吾的引导下战战兢兢地展示自己的新品杰作,或精致或闷骚,黑白蓝红各式各样的西装一件件摆出来,绝赞的设计理念还没说完就被挑剔的檀真昼举牌pass掉。
一路pass到最后,两个小时过去,别说一件西装,太宰连一条领带都没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