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真昼无辜地眨着眼睛。
几天没能睡觉安吾捂着额头痛苦叹息,斥责话在舌尖几个来回都说不出口。
同样顶着大大黑眼圈太宰懒洋洋地吸着纯牛奶,“但是,这也不是真昼错吧。”
乱步顷刻附和:“没错没错,这完全不关真昼事情啊。”
安吾:“……?”
“嗯,都知道哦。”
薄薄被子下,光线无比昏暗。
鸢色眼眸瞬不瞬地停在檀真昼脸上。
也许是得到回应,又或者是盘绕周身是最熟悉可以依赖气息,那些困扰着檀真昼问题变得不再重要,沉堕梦中他再次安静下来,意识沉入虚无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落在唇角,轻如羽毛触碰。
……
顿顿,却没有任何挣扎,甚至从前往后环抱住檀真昼,让他抱得更舒服点,额头互相抵靠着,缱绻气息交融在起,靠近温暖变得灼热起来。
不知为何,太宰觉得所有词句都变得有些扎嗓子。
“是谁很讨厌?”他问。
“所有人。”檀真昼又开始皱眉,“他们直直在问为什活着,问得有些生气。”
太宰没有接话,但檀真昼还在继续。
你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废墟般横滨再说话?
太宰理直气壮:“真昼只是制造些废墟,但现在问题明明是无主遗产和因为遗产变得贪婪人,还有那个总是想着浑水摸鱼老鼠酱。”
“虽然因为这几天没有动静,”乱步啃着面包,“但是乱步大人马上就能抓住那个混蛋!”
几句话功夫,太宰和乱步交换彼此掌握信息,而后又做些只有他们能听懂跳跃式推测。
头疼檀真昼啃着面包,艰难地回想起那个生存还是死亡问题,他缓缓举起手。
受伤第四天,檀真昼彻底清醒过来。
虽然头疼无可避免,但人是清醒——至少已经不会有毁天灭地想法,异能也能自己控制。
清晨大家聚在起,土下座檀真昼壮士断腕般为自己罪行陈词。
“知道错!”
虽然下次遇到同样事情还会是同样结局。
“他们直直在问,不想告诉他们,但是想告诉你,只想告诉你……”
“……活着,直以来,想要活着原因,直都是因为阿治。因为想和你待在起……”
因为想和你待在起,所以,定会好好地活着。
安静室内只有檀真昼细微声音,他嘟囔着,吐出口话比呓语还要轻。
不知道过多久,室内才传着同样轻,却无比坚定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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