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不得不肩负起精神导师的职责,檀真昼开始叹气:“所以说,如果你是像中也那样的社畜,或者像我一样,你根本就不会有时间背叛挚友。”
魏尔伦:“……”
所有的情绪一瞬间死掉了,魏尔伦恢复面无表情:“中也就算了,你?”
檀真昼挺直胸膛:“我怎么了?我也超忙的!而且我得提醒你,再不行动的话,兰波的情报就不那么准确了。”
魏尔伦继续面无表情:“不用,我知道他会在哪里。”
中也:“……”
中也:“???”
海边。
魏尔伦露出一点一言难尽的神情:“你刚刚是不是试图通过很长的一段话转移话题?”
檀真昼:“……”
池里。”
对于津轻来说,那是个非常寒冷的深夜,池水离结冰只有一步之遥,他把太宰从水里捞起来之后,太宰一言不发地躺在林中仰望天际,但天上也是一片漆黑,他们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那时的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如果能像漫画书一样画下来,那些浓烈的情绪可能会把整座森林都染成黑色,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变得开心起来,就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世界运行规律。”
在黑夜里,在檀真昼眼中,衣领下的窃听器依旧闪烁着红光。
“我试图理解他的想法,后来发现理解不了——他果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我理解了另一个东西,那就是我真是太傲慢了,一个人的人生,应该自由地过成他自己想长成的样子。”
“啊,这样,那这不是挺挚友的嘛!”檀真昼欷吁起来,“我认识另外一对挚友,其中一个读完一套厚黑学后,另一个连他的尾气都找不到,唉……”
魏尔伦:“……”
与此同时,离港口不远的小坡上,横滨内最有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但这并不是我询问你的问题的答案。”
檀真昼顿了一下。
“哪有什么答案,因为他是太宰治啊。好吧,按照你的说法,上帝在创造人类之时,会依照他们的能力设定值得追逐的理想,于是生下来的人一生都会为此努力为此痛苦为此挣扎不休——这就是人类圆满自身的过程。我其实也一样,只是我的圆满就是满足太宰治。”
魏尔伦:“……”
这是离开津轻的那天,他无比坚定地向太宰承诺无人能将他私有的原因。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驻足停立的太宰忽然笑了出来。
“什么嘛,这不是挺会忽悠人的嘛……”
“哈?”不明所以的中也头顶大问号。
“没什么,”太宰长长地拖着尾音,“只是一件我都快忘记了的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