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目光之中,檀真昼仿佛感受到什,眼睫抖,意识就要从深沉睡意中挣脱开来,下秒,只冰凉手盖住他眼睛。
流动风瞬间止息。
带着凉意手驱散燥热,还没清醒檀真昼没忍住蹭下。
“阿治?”
浓重睡意杂糅进嗓音里,让人也忍不住放轻声音。
第二天,东方天际还未亮起,切都还沉浸在不清醒睡意中。
加茂家客宅,昏黑和室里,太宰忽地睁开眼睛,睡意从他眼中淡去。
沉寂室内,木制横梁印入眼底,已经完全清醒太宰缓缓坐起来,他揉着有些隐痛额角,冷峻面容没有神色,唯有双难掩锋芒眸光落到身旁熟睡檀真昼身上,寸寸巡视而过,过往每次同入睡,每次他比檀真昼先醒来,他都会这样注视着他。
还未落下月光穿过纸拉门照进点微光,昨夜睡前铺好夏季薄被已经被檀真昼扯下半,白色传统睡衣衣领也散落得差不多——他睡姿从来都称不上好,比如他在他房间打地铺时候,就总是会把被子踢到边。
在他因费奥多尔安排狙击手而受伤那段时间里,受到惊吓檀真昼成天成夜做恶梦,旦惊醒就无法再入睡,需要看着他才能维持安静——他并不是第次受伤,甚至受伤次数还很多,但这是第次,他让檀真昼有这样剧烈反应,那是他愿意老老实实在家待满三个月,直到伤势完全愈合主要原因。
“嗯,是。”
太宰垂下眼眸,看着在睡意中挣扎檀真昼,他手还搭在檀真昼眉眼之上,‘人间失格’白光微微将漆黑房间点亮。
直以来,檀真昼都不会主动触碰他,因为他总是无时无刻运转着‘风眷属’,这是他从六岁起就保持下来习惯,开始是为替他挡咒灵,后来为挡风,离开津轻后为阻止野兽……
但他也从不会抗拒他触
那三个月里,他养成晚上睡觉不锁阳台习惯,再后来他索性让檀真昼在他房间里打地铺。开始他是想让檀真昼睡床,反正床足够大,但檀真昼不肯,因为睡姿不好怕压到他伤口。
他总是这样,总是给他最多关注,最多热爱,这个笨蛋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东西放在他面前,任他挑选,就好像他所做都是理所当然……
冷峻面容终于带上点笑意。
“所以说,以前明明是能考九十九分人,为什现在也变成笨蛋呢……”
太宰嘟囔着,那些含蓄,从未表达话语在这刻都藏进隐晦鸢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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