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真昼和太宰分到的房间位于三楼中央,打开窗口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黑洞洞的悬崖,晚风从山涧穿过,带来不同寻常的鸣响声。
“底下有东西。”檀真昼听了一会儿风声。
太宰盘腿坐在窗边打游戏,闻言都没抬头,“这座庄园太干净了,居然连一只黏糊糊恶心人的蝇头都没有,走吧,先去吃晚饭。”
他们拉开门,正巧住在对面的毛利一家也拉开了门。双方互相笑了一下,当做打招呼,然而工藤新一却快步冲过来一把拉住了檀真昼,“大哥哥我记得你,还有这个绑着绷带的哥哥,你们是正一的朋友~”
檀真昼也不好装作不认识了,几人结伴下一楼。太宰又在套情报,三两句话就轻飘飘的就把毛利小五郎哄得很高兴,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
在这种一听就很没营养的八卦让檀真昼忍不住差点睡着,好在在他睡着之前,目的地到了。
这是一座藏在东京郊外一座孤山上的庄园,内外连通的渠道只有一座铁索吊桥。
檀真昼下了车,迎面看到了还是小学生的工藤新一,以及他拳打南山的幼驯染毛利兰,而后又在不远处看到了和他们一起来的毛利小五郎。
“……”
有点意外,但好像又不是很意外。
会花费力气帮他们梳理病症呢,我们从始至终想做的都只有报复而已!没错就是报复哒!”
对于一个藏匿于黑暗的窃权者,最好的报复就是将他想要隐瞒的一切秘密公布于众,乱步高兴地扬起手,粗点心还没放到嘴里,就蓦地被抽走了。
“乱步!”社长没收了乱步的所有粗点心,“不能说脏话。”
乱步:“……”
与谢野:“……”
从他听到东京、郊外孤山、出行只有一条路这些关键词时,就应该想到的!
太宰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边问道:“晕车?”
檀真昼认真道:“晕人。”
太宰:“……”
他们抵达的时间不算早,到了后又等了半个小时,庄园的主人依旧没有出现,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出面住持大局,给每个来宾分配房间。
没能忍住,与谢野捂着嘴闷笑出来。
*
去往议员庄园的路上,太宰以闲聊的语气打开话题。
也许是他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天真模样让‘精英’管事放松了警惕,他止不住用高高在上的语气炫耀无业出身的自己现在多么的体面,而这一切都要感谢他自己的努力以及赋予他新生的议员。
随后他又说了一些议员的好话,包括但不限于他是怎么凭借着优秀的样貌和学识拜入上一届议员的门庭,而后和老师的女儿一见钟情结婚生子之类的不为人知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