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低着头没说话,表情有些不高兴:“那你说该怎办?”
“下午送他们去镇上警察局。”安茶挥挥手,瞬间取得虫球控制权,操控它们回家。
女孩崇拜捧脸:“安茶姐姐真厉害,挥挥手就能夺走控制权。”
安茶在苗寨地位很高,路过苗人都会向她低头行礼,神色十分恭敬。
她家是栋三层木楼,虫子将小孩放在门口走廊,眨眼间退干干净净。
有热爱冒险观众手臂汗毛根根竖起,浑身细胞都在叫嚣。不是单纯叫嚣着危险,也有遇到危机兴起颤栗。
想靠近,想解。
女孩目不转睛盯着三个小孩,皱起好看眉毛,脸颊慢慢鼓起。
抬手使劲掐他们脸。
“咦?竟然还没醒?”女孩气恼地跺跺脚,漆黑眼睛滴溜溜转。
清晨,浓雾笼罩森林归于沉寂,切痕迹都被掩盖,仿佛昨夜虫潮只是场错觉。
石窟内,厮杀胜利者正在结茧。
女孩歪头吹声口哨,条漆黑蛇从角落钻出来,趴在边缘探头探脑,似乎确定不会被金蚕吸收,它缓缓爬到坑底,将蚕茧卷住交给女孩。
“谢谢。”女孩毫不犹豫咬破手指,将血滴在蚕茧之上,蹦蹦跳跳往外走去。
甜美可爱外表,观众却知道她跟安茶样不容小觑。
抽旱烟阿婆正坐在门口,眯起浑浊眼睛看许久:“椿回来?”
十分钟后,密林再次出现庞大虫潮,不过这次不像潮水样富有攻击性,数不清虫子裹成个球,咕噜噜向前滚去,旁边跟着个蹦蹦跳跳小女孩。
村口,安茶撑着油纸伞若有所感看过来,挑眉问女孩:“椿,成功?”
女孩笑嘻嘻地凑过去,献宝般摊开手掌,黄金蚕茧被鲜血浸透,里面沉眠小蚕正泛着红光,等待破茧而出那天。
“他们怎办?”女孩指指虫球包裹三个小孩,嫌弃皱眉,“弱唧唧直没醒,干脆喂虫吧。”
安茶瞥她眼:“不行,族中规定不可用无辜之人炼制蛊毒,如若破坏严惩不贷。”
【有没有大佬计算下,深坑中共有多少毒虫?】
【对不起脑子现在都是蒙,太不可思议!】
【情蛊恐怖之处不是它需要鲜血浸泡,而是控制人情感。如果蛊虫都是这样培育,难怪它们如此危险。】
【话说,现在知道蛊虫培育方法,们也能培育吗,说不定可以培育出来?】
如果说情蛊让大家产生好奇心,那金蚕蛊就向大家展示危险。这份危险更是为苗族蒙上层神秘面纱,让许多观众又惧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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