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
门开了。
宣瑛顺势将祁丹椹抵在院墙上,舔着他锁骨上的疤痕。
这时,祁丹椹拍了拍宣瑛的肩膀。
宣瑛顺势握住祁丹椹的手。
至于两人是如何从游廊一路半走半抱半吻到宣瑛院落的。
祁丹椹也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宣瑛已经将他压在院门上又是亲又是抱,衣衫褪下来大半,胸前脖前锁骨上被亲了大大小小的痕迹,环佩叮当扔了满地。
他看得出来,宣瑛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两人衣衫都来不及脱,直接撕。
细什么来着。
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什么长流?
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欲什么纵?
感情不都这么一回事吗?
感情到了有些事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宣瑛:“……”
这人怎么这么有魅力?
声音好听。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细水才能长流。
他可不能一次性将事情全干了,否则将来就没有新鲜感了。
他特别佩服自己的毅力。
祁丹椹就住在他隔壁的院落,他都能忍住不翻墙偷看他洗澡,不悄默默溜进房间干点事儿……
甚至从没有越矩的举动。
祁丹椹哑然道:“有人。”
宣瑛反应过来什么,回头看去。
只见院门内七个人面前烧着古董羹(火锅),锅里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牛羊肉在里面炖的色泽鲜艳。
雷鸣端着一盘绿油油的小青菜准备倒锅里,他被定格了,张大嘴巴望着他们。
沈雁行端起的一杯酒酒杯掉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整个院外一片狼藉。
快要进院门,他陡然回神,抵着宣瑛胸膛,喘息道:“你院子里的……”
宣瑛知道祁丹椹想说什么,道:“我院子里一般没人,晚上除了黄橙子不留人,这会儿黄橙子在皇宫里。”
说完,他又认认真真去亲祁丹椹。
两人忘情的在院门上亲着,门被压得吱吱呀呀作响。
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什么情故什么?
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祁丹椹见宣瑛半晌没吭声,便道:“如果你不方便……”
然后就被宣瑛抱起来往院子跑,那架势跑出了人贩子当街抢女人的架势。
长得好看。
红红的耳根充满魅惑。
想。
太想了。
不,要细水长流,要欲情故纵。
就连此时此刻,他都能把握好这个度。
他现在坚信只要将“欲擒故纵”这一策略贯彻到底,牛车就能变成马车,一夜七次就能变成一夜七十次!
祁丹椹喘息着道:“要不,我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说完这句话,他苍白的脸没空,耳根却红得滴血。
他并不是什么矫揉做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