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欲擒故纵这个策略他懂啊。
这招能吃遍天下。
至少祁丹椹就很吃这套。
以往他亲他,他都非得咬他两三口。
现在,祁丹椹都舍不得咬他,还非常主动亲吻
——反正亲那多次,也不在乎这次。
——卢骁说话能当真吗?能当真话,他不早就成亲吗?你看他现在都没人要。
——沈雁行就算有房亲事,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未来妻子又不是自己靠自己努力得到。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亲在祁丹椹唇上。
还强迫摁着对方头,借着墙角死角,无人看过来,他将对方嘴里舔个透。
宣瑛惊恐看向自己紧紧握住祁丹椹手手掌。
这只手也成精?
祁丹椹见宣瑛盯着自己手看,不解道:“怎?”
宣瑛目光正好落在祁丹椹张合苍白薄唇上。
他突然想到这张微凉薄唇触感。
但他也不能太远离,否则万祁丹椹本来意志不坚定,远离不就跑吗?
所以他同他保持距离,却也日日来接祁丹椹散衙。
他要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状态。
祁丹椹又勾空。
然后,他小拇指就勾住祁丹椹再次勾空手指。
内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要忍住。
俗话说,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
他追祁丹椹追得多辛苦?
他也要让祁丹椹追追他。
他不能立刻就范。
如果不是祁丹椹制止住他,他怕是要当街干点什事儿。
他脑子也叛变。
宣瑛望着祁丹椹那因他吻得太用力,而微微红肿嘴唇,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
他拼命压住自己上扬嘴角,装出副“就那样,又没有多好吃”“又不是没吻过,不在意”“吻你是你荣幸”模样。
虽然卢骁与沈雁行没人爱,说话没什依据。
他觉得自己嘴好像也有自己想法。
不,他嘴没有自己思想。
他嘴就是个只靠着下半身左右叛徒。
这时,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声音。
——亲吧,又不是没亲过。
宣瑛:“……”
他难以置信看向自己小拇指。
这小拇指竟然有自己思想?
祁丹椹见宣瑛勾住他手,顺势五指握住宣瑛手。
宣瑛也握紧祁丹椹手。
卢骁与沈雁行都同他说过,有个词叫做欲擒故纵。
这个词在感情里屡试不爽。
只有让个人觉得你太难得到,才会珍惜你。
他现在用力忍住,那未来就会地久天长。
就因为这段时日两人保持着纯聊天关系,祁丹椹就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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