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对面的两人,道:“你要你们敢进攻,往前迈一步,我就拿安昌侯祭旗。”
安昌侯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道:“我的儿子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安昌侯府能有今天,全拜他所赐,你拿本侯威胁他,有用吗?”
魏知缓缓道:“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想看一场戏?”
宣瑜都交代他要留祁丹椹的命。
他不知道祁丹椹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宣瑜那个疯子为他要死要活。
现在,他的目的就是拖住宣瑛,好让魏临速战速决。
所以,杀祁丹椹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
因此,他只对宣瑜保证他不会杀祁丹椹,至于祁丹椹最后结果如何,那就不关他的事情。
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不会武功的病秧子,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他还没有忘记宣瑜冷嘲热讽的嘴脸。
他说:“杀他?你有那个能耐吗?”
魏知真想斩断祁丹椹的一只手给宣瑜送去。
告诉他,什么叫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