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埋在地底下千百年,受环境、气候等影响,锻出来玉体。
若是普通玉石,市面上流传的都是,有可能在一千个玉石里找到花纹相似的。
但纯度这么高的黄玉罕见,很难找到纹路相同的
一旁的李从心拳头硬了。
祁丹椹连忙解释道:“不是,是肃王殿下拿走了。”
他歉疚道:“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拿回殿下的佛牌。”
宣瑛不自觉惊喜:“原来你这么喜欢那个佛牌啊?”
他将手举到祁丹椹的面前,然后展开,一枚色泽莹润的黄玉佛牌出现在祁丹椹的面前。
明明是父子,他们之间却做起了冰冷的金钱生意。
宣瑛听嘉和帝满是嘲讽意味的话,佯装听不懂,恭敬道:“父皇宅心仁厚,勤政爱民,当世尧舜,五帝莫及。”
嘉和帝摆手道:“行了,溜须拍马的话少说点,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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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椹出狱的那天,是个艳阳天。
千人的性命……
他这儿子不就是想让他毫发无损放过祁丹椹吗?
这七百万两并不是个小数目。
当年,先帝举全国之力,集两代帝王修养生息,得来的财富不过三千万两白银。
现今大琅尚且处于强盛时期,一年国库的税收等各种款项加起来,也不过五百万两白银,若遇到风不调雨不顺之年,可能还到不了这个数。
他不由分说将佛牌塞到祁丹椹手里:“喜欢就直说啊,这次拿好了。”
祁丹椹正诧异宣瑛怎么知道那佛牌被宣瑜拿走了,他目光落在佛牌上,道:“这不是先前的那一枚。”
佛牌大小、雕刻的花纹、佛像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黄玉的纹路是不同的。
这些玉石价值不菲不光光在于世所罕见有价无市,更在于每一块玉的纹路、色泽、飘黄等都是独一无二的。
在狱中待的时间太久,眼睛适应了幽暗的光线,乍一出来触碰到强烈的光线,他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宣瑛亲自到牢房门口迎接,见到祁丹椹如此,他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幂蓠给他戴上。
祁丹椹眼睛这才好受点。
祁丹椹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见到宣瑛,他十分愧疚道:“殿下,您的佛……”
他话还没说完,宣瑛就发现了什么,道:“本王送你的佛牌呢?难不成是李从心见黄玉佛牌罕见,顺走了?”
这个数是全国总收,若是刨去各项支出,能剩下一百万两白银已经算是过度节制的成果了。
若是往常,他可能还会犹豫一下。
但是现在,天灾根本容不得他犹豫。
宣瑛就是算准了时机才来找他的。
他望向宣瑛,幼子的眉眼是最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