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瑛呢喃:“信?”
他耳畔突然响起那道清凉的声音:“之后他写了一封勒索信给富户,却不想信去如无物,别说回信,富户一家连个反应也没有。”
勒索信?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个可能。
他立刻对黄橙子道:“你入宫将补品拿给母妃,告诉母妃,儿臣今日办点事,等办完再去看望她,让她好好养身体。”
夫人现今的宋姨娘动用了家法。”
宣瑛蹙眉:“哦?说下去。”
右一冬:“后来,宋姨娘就被发配到安昌侯府的庄子上去了,这本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属下越想越不对劲,安昌侯并不是无能只对女人发泄怒火的人,相反他非常儒雅随和,不会对女人动手,那天回家为何突然大发雷霆?”
“属下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使用一些手段,撬开了安昌侯府一个护卫的嘴,他说当日安昌侯,bao跳如雷,说是宋姨娘毁了安昌侯府,念叨着什么报应报应,以及他问宋姨娘要一封信……”
“信?什么信?”宣瑛疑惑。
右一冬连忙跟上:“殿下,怎么了?是什么大事吗?”
宣瑛点头:“是,非常大的事情,本王要去求证一件事。”
当日那件事根本牵扯不到宋姨娘,安昌侯会要什么信?
她有什么信?
为什么是宋姨娘毁了安昌侯府?
不是他自己作死吗?
右一冬摇头:“属下不知,属下怕耽误了什么事儿,得知这桩事的第一时间就赶来告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