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狐疑打量宣瑛。
宣瑛这话漏洞百出。
长远侯府不要樱桃树,可以直接扔,他为什把别人不要拿来送给
苏鸣拍拍他肩:“想想吧,保人与保全族,总得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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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宣瑛才将三棵水桶粗樱桃树运到东街永丰巷。
祁丹椹开门时,就看到堵住整条巷子三棵十三寸粗细樱桃树,那樱桃树被连根拔起,根系保存完整,枝叶修剪得恰到好处,看就是经过专人培育。
他诧异道:“殿下?这是……”
所以什人会这样针对他们?
没有。
唯靶子就是东宫。
有人想找东宫麻烦找不到,只能找上他们,他们都是无辜被牵连。
思及此,他心里怨怒更甚。
子弟女眷。
个个扒着囚车木头缝隙期期艾艾看着他,衣发凌乱、狼狈不堪。
四五个人挤在个囚车里,那囚车还没他们家最小马车大,像市井被关在笼子里猪狗般,连那些低贱衙役都敢对他们吆五喝六。
他们哀嚎看着他,喊他救命。
这些都是他亲人,是太子贤妃族亲。
宣瑛笑道:“你家那棵樱桃树不是被人砍吗?长远侯府正好有三棵不要树,本王就想着拿来送给你,以后这些树就养在你这里。”
以后每年到春初,他可以陪祁丹椹赏花。到春末,祁丹椹就能亲手摘樱桃给他吃。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情趣。
由于樱桃树枝叶太粗壮,只能从后门进入。
他不由分说让人将樱桃树运到祁府后门,自己脚踏入前门。
他们受太子牵连,而太子却弃他们弃如敝履。
都是父母亲族,他未免太过无情冷血。
想到其中利害关系,他难以置信看向苏鸣:“是你们?你们想针对太子,就从们下手。”
韩国公不否认:“不也让你看清太子本性?士族只想针对太子,不是你程家,老夫来,是为给你们指条明路。既然这件事发生,自然需要有人将罪名扛下来,贩卖私盐是死罪,私凿盐井更是要牵连全族,更何况你们凿八处盐井。太子与圣上是亲子,他不会有事,可你们就不定。你也没必要保那个忘恩负义弃你不顾外甥对不对?”
程国公惊诧看向苏鸣。
他心下不免有些怨愤。
苏鸣见目达到,冷笑道:“更何况,你怎知这次事件不是有人为针对太子而设计?你们程氏上下不过是被牵连池鱼罢。”
程国公陡然色变:“你说什?”
他脑子轰然炸开。
是啊,他们程氏从梁淮迁来京都不过数十年,他们不曾真正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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