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心疼祁丹椹。
他个少卿,没老婆没家人,孤寡人,有点特殊癖好,现在还不能去悲画扇找乐子。
左夏穿过回廊,来到湖心亭,道:“殿下,属下调查清楚。”
宣瑛点头,示意他说。
左夏本正经道:“秋风,原名沈秋风,年二十六,幽州人士,尤擅琴。在悲画扇从事……”
右冬点头:“看上去确实是巧合。”
宣瑛陷入沉思。
手中碗不自觉落入水中,满碗鱼食引来锦鲤哄抢,鱼尾摆动,水珠溅他脸,他才回过神来。
“确实像巧合,个龚州佃农子,怎可能认识昔年早已死透骠骑军暗卫队中尉?这两人八竿子都打不到起去,但若是发生在祁少卿身上,巧合也就不是巧合。”
右冬猜测道:“会不会是飞羽为隐藏身份,留在祁少卿身边,企图为苏国公报仇?”
锦王府。
宣瑛斜倚着湖心亭长廊,拈起碗中鱼食,撒入湖中。
锦鲤在水中噗通噗通抢着饵食。
听到右冬汇报到关键处,他神色凝,道:“你再说遍。”
右冬只得重复道:“属下回京调查许久,发现祁少卿那个护卫飞羽,确系是早年骠骑军出来,他似乎官职不低,是骠骑军暗卫队中尉。当年,这支中尉队负责暗杀,由苏国公苏泰直接统领。后来,钟台逆案发生,骠骑军暗卫队全部被处以极刑,无活口。”
宣瑛不耐烦:“捡重点说。”
左夏:“他卖艺不卖身。”
右冬:“?”
宣瑛:“……”
在宣瑛注视目光中,左夏再次补充:“祁少卿从未进去过悲画扇,听说他当年来京都
宣瑛淡淡道:“你觉得飞羽与祁丹椹,谁聪明?”
右冬脱口而出:“当然是祁少卿,能与殿下在朝堂对峙五年,祁少卿聪慧绝非般人能比。”
宣瑛:“那你说飞羽潜伏在祁丹椹身边,他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为何还将人留在身边?若是不知道……这绝不可能!祁丹椹若是连身边人底细没摸清,他也就不配与本王相斗五年。再查,这次不光要盯紧飞羽,更要盯紧祁丹椹,尤其是他靠近悲画扇就通知本王。”
右冬:“?”
这有必要关联吗?
宣瑛这次没有喂鱼,却每个字听得清楚。
右冬见主子没发话,继续道:“至于他怎逃过死劫,属下没查出来。在祁少卿当上刑部侍郎后,遭遇过几次刺杀,祁少卿就重金招护卫,在众多人中,选中他。”
宣瑛知道这件事。
当年那几场刺杀还有他安排。
“你说,这切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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