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疯。
他竟然对祁丹椹下手。
若不是嘴唇再次被祁丹椹咬破,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什?
他将祁丹椹抵在箱子边,压住他手,撕破他衣服。
他亲他。
所以不能当处男……
反正姓祁又不是第次跟别人干这事儿……
可他爱啊?
怎能伤害爱人呢?
为什不能伤害爱人呢?
他勾引,为什要守着君子之礼?
别人都能欺骗感情,为什不能欺骗感情,反正姓祁自愿啊?谁叫他爱呢?
就亲亲他!亲人又不犯法。
可他会赖上啊。
赖就赖呗,提上裤子不认,他还能带个娃来喊爹不成?
他想往旁边挪挪。
却因长久保持个姿势,腿脚麻痹,他人没挪出分毫,却跌坐在宣瑛身上……
宣瑛呼吸急促,强撑着意志压抑欲望如滔天巨浪打来。
却在这时,祁丹椹坐在他身上。
专门坐在不该坐地方。
好
原来,这场父子局早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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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昌侯又同人商议两刻钟事,这两刻钟无论是对于祁丹椹还是宣瑛来说,都极其煎熬。
两人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
祁丹椹几乎完全趴在宣瑛身上,那块紧紧抵着他,触感十分明显。
好在他还没干出过分事情。
反应过来宣瑛气喘吁吁,爬向墙脚,道:“你离远点。”
祁丹椹左手脱臼。
他本不小心跌坐在宣瑛身上后,宣瑛就失去理智般,摁住他,亲他。
他推他,却没想到他直接摁住他手,拉,左手就脱臼,钻心疼让他直接咬宣瑛口。
对,说干就干。
啊啊啊——
疯。
他想。
他脑子里有个恶魔逼迫他对祁丹椹行不轨之事。
就算他带娃喊爹,不认,他又能把怎样?
对,说干就干。
说不定明天世界就毁灭呢?
说不定明天就死呢?
说不定姓祁明天就失忆,忘记干事儿呢?
他定是故意。
明知道自己怎回事儿,他不是蹭就是坐,还非要亲他……
他呼吸急促,脑子里乱糟糟。
压抑半晌欲望土崩瓦解。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祁丹椹前襟与宣瑛紧紧相贴,衣衫从内到外被他汗濡湿,黏在身上。
宣瑛身上温度太高,导致他也不由得身体发热,额头出层汗。
他滚烫气息呼在耳边,痒痒。
好在安昌侯商议完事情便走。
密室门关上瞬间,祁丹椹重重呼出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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