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取下来之前,他不敢
他就是一边假装三贞九烈,爱他至死不渝,不愿意趁他之危的模样,一边又暗戳戳的找机会亲他抱他……
那待会儿他万一想霸王硬上弓,我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
万一生米煮成熟饭,他要我对他负责,我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
他脑子里翻江倒海。
眼前只有祁丹椹眉目如画的眼。
密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有人越走越近……
壁灯被点燃。
他看向眼前祁丹椹的脸,迷离目光里尽是茫然与怒火。
他一边用针扎他,还一边吻他。
他当刑部侍郎时,逼供了无数钢铁硬汉,无不痛哭流涕。
这还是第一次将这种酷刑用在一个亲王身上。
宣瑛现在身体的感觉放大几倍,本是一种酷刑,放到他的身上,疼得他流出眼泪。
若不是亲耳听到祁丹椹表白,他会觉得祁丹椹不是爱他,而是恨他。
他想疼死他。
:“保持清醒。”
看着祁丹椹漆黑的双眸,他道:“你不用担心,这点伤口,出去之后,御医……”
祁丹椹挽起袖子,袖子内侧藏了三个针筒,针筒小拇指粗细。
他拿出其中一枚针筒,取出一根细小的银针,他将银针递给宣瑛道:“用这个,扎大腿与指甲缝,不仅非常疼,还不会有大伤口,更不会留下血迹。”
在安昌侯的地盘,他可不想留下点蛛丝马迹。
他似乎,没见过比他更耐看的人了。
祁丹椹吻上宣瑛才发现不对劲。
他余光瞥到安昌侯进入密室,而宣瑛痛呼出声,他只想让他别发出声音,可是他双手拿着针往宣瑛手指里扎,空下来的只有嘴了。
所以他就用嘴堵住他所有的声音,免得他们被安昌侯发现了。
此刻,他保持着自己一边扎宣瑛手指,一边吻住他。
虽然他知道祁丹椹吻他是为了不让他发出声音。
但是他为什么非要用嘴堵他的嘴呢?
用手不行吗?
用脚也行啊!(这娃神志不清)
狼子野心,bao露无遗。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他刚痛呼出声,祁丹椹就冲上来吻住他。
他所有的声音全部湮没在喉咙里,密室寂静了。
接着,密室被一抹烛光照亮,他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那脚步就在他们身后不远。
宣瑛:“……”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针,扎入手指。
可他双手尽是热汗,细小的针滑不溜秋,根本扎不进去。
祁丹椹见状,拿过那枚针,毫不犹豫扎入宣瑛的左手大拇指指缝间,顿时冒出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
这本是一种逼供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