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瑛向来心态好,别人沉默,只会让他默认为自己想要那种。
他问道:“当年,龙虎山千多个穷凶极恶匪寇发生内斗,最终同归于尽,活下来只有四十多个孩子,这件事不会是你干吧?当年那山上,有本事干成这件事,似乎只有你,史上最年轻探花郎!”
他死里逃生很多次,这次并不是最惊险,可却是给他感觉最不般。
可能因为与他起逃亡是他昔日宿敌。
往昔斗得你死活,今朝却狼狈不堪躲进满是异味洞里。
也可能因为往日就算出什事儿,都是他个人担着。
就算是丧命,也是他孤零零上路。
,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也懒得同宣瑛打哑谜,开门见山道:“你不是都查过,何必追问。”
宣瑛不直接回答,代表默认。
继而,他语气不满,追责道:“你明知道下面有个山洞,为何不告诉本王,看着本王同那些山匪绞尽脑汁斗智斗勇,就为给们求得丝生机,看本王穷途末路挣扎,很好玩吗?”
祁丹椹不否认,道:“这多年,也不知道这个山洞是什情况?如果能不跳下来,还是不跳下来好。更何况们如果不做穷途末路困兽之斗,他们难保不会起疑心。这不是怕你天横贵胄,没当过戏子,演不好这出戏吗?”
这时,宣瑛已经帮他包好手上伤。
现在却有个人起亡命天涯,这个人虽不是正人君子,但总有着那颗良心未泯赤子之心,还揣着些假模假样仁义道德。
他绝不会扔下他不管。
就算是死在这暗不见天日洞穴中,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宣瑛将火折子放置在旁,道:“本王还有最后个问题。”
祁丹椹没回答他,像是让他说,又像是不想理他,让他闭嘴。
虽没有药,但包扎之后,明显感觉伤口不再渗血。
看到宣瑛腰腹部伤口往外渗透着血,本已被血凝固包扎伤口布,又被鲜血浸透变软……
或许是出于共患难处境,他难得露出几分关切:“你怎样?伤口重新包扎下吧。”
宣瑛摆摆手,制止他道:“不用,这种伤口没药,包不包扎都样。更何况这个被血染透布条里还有残余药物,你要是扔,可真点药就没。”
祁丹椹知道他在苦中作乐,也不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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