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直冒,个个支吾,面色惨然:“殿下,那都是我们的血亲,是手足骨肉,我们怎么能害了他们性命呢?求殿下饶命……”
宣瑜啧啧两声,饶有兴趣道:“看看你们这一张张自私丑恶的嘴脸,你们的手足血亲就知道爱护,却挑拨本王与宣瑛的关系,怂恿我们手足相残兄弟阋墙,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
众人一听,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殿下慎言,草民们绝无此意,殿下与锦王殿下手足情深,就算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做……”
怂恿皇子相残乃灭九族的大罪,就算他们有此心此行,却不敢担其责。
让众人搞不懂的是,这兄弟两不早就明争暗斗,你死我活,何来情深?
以及他们搞不懂宣瑜疯癫的脑回路。
生怕再说下去,又给扣上什么罪名,便吓得只会跪地认错,不敢再提祁丹椹的罪。
宣瑜戏谑道:“怕什么?说你们自私丑恶,又没说你们做错。本王与宣瑛的恩怨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又何妨多这一桩呢。”
说完,他踏着细碎雪光,往钟府外走去。
钟鸿才连忙跟上去相送,留下众人一脸虚脱竭力后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