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咽下嘴里的一块鹿肉,也十分不解。
昨晚他散衙之后就回去了,他怎么知道哪个白痴抓了海芦?
他疑惑看向宣瑛时,宣瑛漂亮的凤眸闪过狡黠的光。
继而他满脸疑惑、不解的看向祁丹椹,仿佛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仿佛一肚子坏水的狐狸戴上了面具。
这时,国子监祭酒连忙跪下,悲愤难抑道:“圣上,求圣上为老师做主啊。”
丝竹人声戛然而止。
嘉和帝诧异道:“发生了何事?”
国子监祭酒声泪俱下道:“老师昨夜被大理寺的狱卒押走了,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扣押老师及其家人,下官交涉无果,本想入宫面见圣上,宫里传出的消息是圣上在京郊别宫,微臣等了许久不见圣上归来,没办法陈情。故而惊扰了圣上宴会,求圣上救救老师吧,他年岁已高,经不起折腾。”
刑部大理寺扣押朝廷命官与勋爵,需要得到中书台与皇帝的批示,缺一不可。
,绚丽灿烂。
歌舞搭建的台子就有十多处,这十多处的歌舞丝竹高度统一,无论殿内戏台相隔多远,那些舞者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动作,仿若一人,奏乐的宫人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丝竹仿若一声!
嘉和帝携着两妃入场。
几位皇子与百官起身行礼。
嘉和帝后宫妃嫔无数,皇后在他登基后一年不到,就亡故了,之后,他未曾立后。后宫中封妃的也仅有三人,太子宣帆的母妃程贤妃,六皇子的母妃魏淑妃,以及七皇子宣瑛的生母容德妃。
随着宣瑛疑惑看向祁丹椹,本来看向宣瑛的*员,扭转目光,纷纷看向祁丹椹。
仿佛认定海芦是祁丹椹抓走的。
祁
海芦现今已不是朝廷命官,也无爵位,按理说是不需要批示的。但他乃当世大儒,文人心中的泰山,皇上的老师。就连现在的太尉兼尚书令魏信也不敢随便将其扣押。
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敢扣押这位名满天下的圣贤?
百官疑惑、愤懑、不解的目光纷纷投向宣瑛与祁丹椹。
大理寺一正卿两少卿,其中一个少卿出京办事了,现场大理寺的*员也就宣瑛与祁丹椹。而这两位也正好是大理寺的最高级*员。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现在仅存的两妃,贤妃端庄高雅,淑妃雍容华贵。
一左一右,可谓是齐人之福。
祁丹椹对歌舞丝竹半点兴趣也无,今夜满桌佳肴甚得他心。入席后,他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时,嘉和帝看向左手边、群臣位置的上座空了一个席位,他问内侍道:“海大学士怎么没来?可是身体抱恙?”
内侍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