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类在唐霜意身上做
什
特殊
实验吗？
唐霜意乖顺地坐下来，然后勉强又挤出
抹笑：“
可以自己切换形态。”唐霜意不打算把这拟态道具缺陷告诉克莱斯。
这除让克莱斯担忧，也不能帮到他什。
“他们不知道是人鱼。”唐霜意侧跪坐着，然后把脸贴过去，他很想穿透玻璃抱抱克莱斯。
他看着克莱斯身上深深浅浅伤口，有些不安：“是偷偷潜进来。”
而且他也不选想照做，谁知道这群人会做出什。
或许会用得到研究成果，反过来对付克莱斯。
唐霜意没理睬，他只是把手放到玻璃上，克莱斯盯着唐霜意看几秒，然后把手也映上去。
唐霜意对着克莱斯露出个笑，这是他这些天来，第次不这提心吊胆。
克莱斯手上还有道很深伤痕，似乎是被利器割伤，唐霜意盯着看好久。
好，克莱斯。”
“不要为担心。”
克莱斯将手垂下来。
监控室那边记录员几乎目瞪口呆，他们听不见唐霜意和克莱斯交流，在他们眼中，就仅仅是唐霜意和克莱斯对视几秒，克莱斯就突然冷静下来。
刚刚还提议直接抹杀记录整张脸都因为兴奋而涨红：“他居然没有攻击！”不仅没有攻击，似乎还被安抚。
“克莱斯，你可以逃出去。”唐霜意抬起头，然后小声说：“你跑出去，会放心些，到时候也可以脱离这个身份。”
克莱斯又不太能控制自己情绪，他迫切地想让唐霜意离开这座囚笼，他之前在感知到唐霜意不在这里后，还坚持留在这里，是因为他有留在这里必要。
但唐霜意回来让他开始害怕。
这条人鱼实在太脆弱……
克莱斯不是地扭动着鱼
“你怎会……”克莱斯有些说不出话，他强压着心中怒火，怕吓坏唐霜意。
唐霜意刚刚那因为玻璃而略微变调声音传到他耳中时，这声音就和之前重合。
克莱斯马上明白，上次和他对话也是唐霜意。
克莱斯目光不可抑制地又往唐霜意双腿看，他不知道上次唐霜意不和他相认是不是因为那时就变成这副样子。
克莱斯握紧拳，紧紧抿着唇。
博士助手脸上也挂起笑容，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找到上次安抚A001研究员。
至于被误解宁安，那只能怪宁安命不好。
“试图采集他身上些样本。”他们为唐霜意准备些道具。
唐霜意听着耳麦里传来声音，有些不安地摩挲着耳麦。
他从没有这讨厌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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