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河把红盖头再次盖在唐霜意头上。他将自己手指从唐霜意指缝间穿过,十指相扣。
唐霜意手还带着温热温度。
喜堂仍旧设在唐望水家中,因为唐霜意姐夫是暂住在唐望水家。
他本应该进门就被唐明河从背上放下,唐明河却固执地背着他到中堂。
和之前几次诡谲婚礼,这次看起来要正常很多。
他实在没想到唐望水会在这种地方动手脚,这里怨气弥漫在整个轿子里。
自责情绪涌上来,唐明河叹口气,把这仇记下,他蹲下来轻轻晃晃唐霜意肩膀。
唐霜意如梦初醒,从噩梦之中醒来,他第反应就是把手放上自己脖子,没有任何痛感,刚刚被人掐着脖子感受似乎只是错觉。
“……”唐霜意想把这个事情和唐明河说,却又觉得荒唐,好像真只是梦魇?
手指尖针扎似密密麻麻疼,他垂眼看下去,手指尖片模糊。
想抓住什,手指嵌入支撑木凹陷。
就如同曾经在这座轿子里挣扎人样,他似乎和那些人通感,那种无助与绝望占据他全部心神。
“呜——”下意识发出求救声音,但声音似乎都被禁锢在这个空间。
“咚——”轿子停在唐望水家门前。
唐明河掀开轿帘。
唐霜意姐夫颇为焦躁地在中堂走来走去,他怎会不知道这场婚礼举办下去他会将两个鬼王得罪得多彻底,但如果他不来,他会被唐望水直接扔进怨灵河。
像他们这样作恶多端,几乎进去就会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可能会灰飞烟灭,和定会,他还是选择冒险。
但他很有自知之明,离唐霜意将近米远。
那位御用伴娘就站在唐霜意身边,每场婚礼
他脑海里关于刚刚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手上伤痕也只能代表他刚刚挣扎中将自己弄伤。
但莫名有点委屈。
唐明河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就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张口欲言,最后又把话吞回去,他心疼地把唐霜意手牵起来,看着上面伤口,他觉得自己早已停跳心脏在胸口沉重地跳动。
他会让唐望水受到十倍、百倍苦痛。
轿夫已经转过头想要进来,他们在里面耽搁时间太久。
唐霜意头上顶着红盖头被他扔到地上,揉成团,皱皱巴巴。
他脸上挂着泪珠,好像陷入梦魇,还在抽噎。
手垂在两侧,指尖血肉模糊。
唐明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bao虐情绪压都压不下来。
他看到轿壁上深深浅浅挖痕,他几乎瞬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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