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意颇有耐心地蹲下，然后从桌子上找到
把剪刀和把梳子。
“你这头发太长
，
帮你剪点。”
女人闻言似乎颤下，不过完全没有挣扎。
唐霜意回头喊陈江月：“你把垃圾桶拿过来。”
陈江月坐在旁边，看着唐霜意用把剪刀把女鬼最厉害
武器剪成齐肩短发。
他手指从唐霜意指间穿过，十指相扣，然后直接扯着唐霜意往刚刚过来地方走。
唐霜意膝盖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还没缓过神：“俞嘉禾他们……”
陈江月看着走都走不开人，最后直接半蹲下来，催促：“快点。”
陈江月手臂根本没有止血，伤口直渗血，唐霜意衣服都被染红片。
没有解释也没有停顿，唐霜意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陈江月就从墙上跳下，稳稳落地。
几滴在唐霜意手上，白皙手指被红色衬得更白。
“你刚刚是鬼压床。”陈江月手臂还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他将左手藏到身后，以免吓着面前人。
没想到唐霜意听到“鬼”字，脸色又惨白几分，大中午，他居然感觉到透心凉意。
陈江月脑子飞快动起来：“医学名称是睡眠瘫痪症。”陈江月努力忽悠：“你最近压力太大。”
陈江月笑笑，让气氛看起来更好点：“刚刚或许是太累，你就这
站着睡着。”
“这样就好多。”唐霜意把剪刀和梳子放下，他像哄小孩样，和女人柔声说话：“那你乖乖呆在院子里，等会儿给你吃零食。”
“们进屋说。”唐霜意扯着陈江月衣袖，把他往屋里拉。
“为什不等俞嘉禾他们啊？”唐霜意这个问题憋路，他们不是起去拯救被拐卖少女吗？
陈江月脸色变冷：“那是个
裙摆太长，难免会踩到，陈江月脚踩住拖地裙摆，只手松开唐霜意，然后两指夹着小刀，将碍事裙摆割下。
唐霜意家院子角落，个有着拖地长发女人缩在那儿，头发完全挡住她视线。
陈江月和她撞个正着，今天所有差错都有解释。
女人头发似乎在片刻间又长长些，不过本来就拖在地上，卷卷，也看不清楚。
“妈，你怎又跑出来。”唐霜意率先下来，跑到陈江月和女人中间。
唐霜意被这话绕进去，脸上还挂着眼泪：“是，是这样吗？”
“你手……”
今天不知为何，雾气弥漫时间早不少，现在就盖住大半个村子。
腕表时针还在不断转动。
陈江月手指指尖深深陷入肉里，终于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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