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后衣领被人抓住,被强行扯起,又转身向坐在高堂上两人叩拜。
“夫妻对拜!”
“嘭!”伴娘笑呵呵地用膝盖下将新娘顶跪在地。
这几乎不用动脑也能发现这场婚礼是不正常,新娘是被强迫。
陈江月他们观察得挺仔细,新娘走路时动作僵硬,
唐霜意眉眼弯弯,然后高高兴兴地往自己嘴里送,他嘴上还沾着红油,含糊不清地和陈江月分享:“味道很不错,你也尝尝!”
陈江月看着唐霜意因为咀嚼而鼓起包子脸,有些手痒地戳戳,然后就看到唐霜意不解地瞪着眼看他。
“不吃,你吃吧。”
给唐霜意夹菜是因为这小家伙瞧着嘴馋得不行,二则是……他在实验规则。
他猜到点,但还有些不确定。
酒也是没有品牌,用坛子封装好,大概村里自己用土法自酿。
最外面那个屋子外挂着红丝带,放两把竹椅,想来是等会儿跪高堂时,新郎新娘父母坐。
不过为什只有两把?
唐霜意纠结瞬就把这事儿忘,开心地跟着引路姐姐走,他今天听到可以吃席便开心得不行。
这几日他姐姐端过来饭菜都颇为寒酸,他吃起来也不得劲。
,听到门口争执回头望过去。
“那个女孩儿不是和个老头是个队伍吗?”黑袍男沉吟下,然后开口。
昨天他们也有注意大家分队选择。
“或许是后面分开,或许……死。”陈江月小声回道。
般在游戏里队友都不会分开,面对灵异事件,落单几乎和死是挂上钩。
没等多久,新娘身艳红嫁衣,红盖头盖住脸进院。
伴娘笑呵呵地站在她身后。
“拜天地。”
伴娘扶住新娘手,然后压着新娘跪下去。
“二拜高堂。”
但般喜宴都会吃得不错,他心心念念想要吃肉,这两日素菜都快吃吐。
引路女孩将他引到中间桌。
位置是按照坐席人和主家关系亲密度排,这家主事似乎是他爹兄弟。
唐霜意看着桌上凉菜有些眼馋,不过他还记着不能先动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尝尝。”陈江月夹筷子到他碗里。
这边喜宴还流行着坝坝宴,院子里是放好几个大圆桌,不过应该容不下村里所有人。
院子里贴着囍字,但看起来时间已经有些久,窗花上都是灰尘,连颜色都掉些。
这窗花应该是用红纸剪,现在褪色些,露出些白色。
桌上现在只放几个碗。
碗喜糖,碗凉菜还有碗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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