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与父亲唱反调,只得来姜谣这诉诉委屈。
两人愣是拿宋允骞丁点办法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得乖乖顺了他意。
实在想念的不行了,姜谣才会偷偷翻墙翻窗去找人。
幸好,时间过得快,转眼便到了两人成婚那日。
前几天姜谣便急吼吼发出好多请帖,恨不得到每一个昔日好友耳边说,她要成婚了,对象是她心上的姑娘,她父亲也答应了!
她只滚了两圈,不着一物的白嫩小腿触到冰凉,一下子缩了回来,说什么也不愿再在这张榻上躺了。
姜谣只得认命的爬起身,将人抱到床上去,又自己收拾了软榻,那些脏了的毯子褥子,都打包起来打算带走。
这是沈家,她可不敢叫沈家的下人洗这些,让岳父知道,她就死定了。
待一切收拾完毕,才回床上与人一同躺着。
胸口是女子纤细圆润的指尖悄悄画圈的动作,她道,“父亲说,婚期将近,城中定会有许多流言蜚语,叫你我暂且先不要见面,也不要一起出去了。”
,雪白身子一耸一耸的,幸而进来前叫院里的人都下去了,不然清脆的声音指不定能传到外头。
……
一刻钟后,两人齐齐倒在软榻上,宋暮云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渍,娇臀还发着热,又嘛又疼,还痒,被姜谣捂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
她低低笑出声,宋暮云便满含怨念的看了她一眼,又戳戳她,不大高兴,“你笑什么呢。”
她觉得姜谣在笑她,但她没有证据,哼,坏蛋。
只是真到这一天,
她仿佛还有些委屈。
别说她了,姜谣也委屈啊,她下意识喊出声,满脸惊色,“什么?岳父不让我见你?这怎么行,什么流言蜚语,我们又不在乎!”
宋暮云靠在人胸口,小声说,“我父亲要面子,他说我们要是不按规矩来,他就要延迟婚期……”
不止姜谣胳膊肘往外拐,暮云也不遑多让,早早便盼着两人成婚了。
听到这样的威胁,心中老大不高兴了。
姜谣恐她生气,不许她见她了,连忙道歉,但声音里仍残留了几分笑意,“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可有伤到你?疼不疼,嗯?”
她问,宋暮云又轻轻哼了声,娇软臀瓣不知不觉在她手心蹭了下,才撇着嘴说,“不疼,但是好丢人。”
疼倒是不太疼,只是声音格外大些,又清脆,旁人若是耳力好,一听就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了,姜谣羞不羞呀。
她定然是不羞的,脸皮子厚实着呢,寻常人都比不上。
姜谣笑着抱紧宋暮云,带着她在榻上滚来滚去,但这褥子也湿漉漉的,尤其后来那遭惩罚过后,便湿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