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笑边解释,“抱歉,见你听话,就忍不住想亲你。”
宋暮云都快被没脾气,她坐直身子背过去,气呼呼,“你再这般,不理你。”
“别啊,春宵苦短,你不理,这晚上要怎过啊!?”
姜谣是个武将,不通文墨,总是乱说话,更惹人双颊像抹胭脂般绯红,点不为所动。
但她也有武将共同特点,脸皮子厚。
宋暮云得承诺,颗吊起心稍稍放下些,默默依在姜谣怀里,声音带两分羡慕,“伯父伯母待你真好。”
“等你嫁给,他们也会对你这好。”
八字没撇事呢,她已经开始画饼。
宋暮云也并不戳破,就乖乖依在姜谣怀里,偶尔蹭蹭。
其实今日从诗会离开后,她心里还有些忐忑,怕自己不该如此仓促答应姜谣。
不可行,或者说,很难成功。
宋暮云担忧很,姜谣却年少无惧,挑挑女子白且尖细精致下巴,又哄她,“没事,爹会与宋大人说。”
小姑娘嘟囔着往姜谣怀里挤,不确认道,“你爹说话有用吗,听闻父亲与你父亲是政敌。”
“嗯?还有这回事,老姜怎没跟说?”
她从来不知道她心上人父亲跟她父亲还是政敌啊,这,这还有机会缓和下吗?
宋暮云饶是不想理她,被她在耳边直说着好听话缠着,也是招架不住。
很快便败下阵来,被姜谣重新搂入怀里。
这日于规矩十五年她而言,为免太刺激些。
早晨她还在为姜谣喜欢她好友而烦心,甚至对好友冷言冷语,可也是今日,姜谣说她心悦人是她,只是她不喜欢她,才叫她喜欢旁人去。
同样是
万父亲不同意,便都是白忙活场。
可此刻靠在姜谣怀里,她又发现她并不后悔。
与姜谣在起,她总是很高兴。
纵然她也经常惹她生气,气她跳脚,不想理她,可那时候,她起码是活着,是真正她。
脑海里浮现情景愈发温情,宋暮云颗心也越发柔软,还没回忆完呢,倏地,脸被人掰上去,又偷袭口,方才柔软温情神色重新演变为愤怒,姜谣还笑!
爹怎回事,这重要事都不告诉她!
姜谣低头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先安抚媳妇儿,“没事,爹肯定自有法子,你不用担心。”
“真?”
宋暮云有些不信,自家父亲有多顽固,她是知道,自然不信宰相能有法子说服她爹。
但姜谣很自信,“骗你做什,爹办事办最好,他定会让们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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