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谣旋身从大树上飞下来,抱着剑站在这群人面前。
那些公子哥完全呆住了,心情从天上到地下也不过这个差距,更有胆小的,双腿忍不住发起抖来。
吴焱武功不错,算是这群人里领头的,他强自镇定一会儿,看着姜谣开口,“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姜谣神色颇为玩味,嘴角轻勾,眼尾向上挑了挑,“这话也该是我问你们,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不过是帐篷里闷热,出来透透气而已。”
说到此处,司马居山脸上出现一丝嫌恶,“今夜子时,七尺男儿,胆子小的很。”
“行吧,晚上我去堵他们。”
当逃兵可是要受人唾骂的,还想一边当逃兵一边捞功劳?
哪来的胆子。
她在都敢耍滑头。
便靠在大树上闭目养神,直到她放在世家公子里的探子找来了。
那探子自然是她师父的儿子,司马居山。
司马居山远远走来,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满脸写着无语,“娘的,那群公子哥儿脑子被屎糊住了吧,胆子还没蚂蚁大,真服了。”
姜谣靠在树上,眼睛也懒得睁一下,淡声问他,“怎么了,说来听听。”
“啧,他们眼瞅着要打败仗,怕自己留着丢命,商量要临阵脱逃呢,说是逃到附近的小村落里看看情况,若能打的赢就回来,打不赢就溜回京城,你说他们是不是蠢?”
“是吗,可这好像已经不属于营地驻扎的范畴了,气透的也太远了吧,吴公子?”
吴焱皱眉,故作不悦道,“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走,无意中就走了这么远,姜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要针对我
子时,姜谣还未睡,躺在粗壮的大树枝干上,嘴里叼着根树枝,一条腿翘着,等人,这是离开营地的必经之路。
很快,故意压低的脚步声出现在下面。
姜谣翻身坐起,垂下眼皮,看见结伴而来的一群人。
司马居山倒是没来,他还得给姜谣做内应,看看这群公子哥有什么新花招呢,可不能这么快,bao露。
世家公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然舍不得死,他们以为马上要逃脱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轻快。
姜谣一下给干沉默了,她也觉得蠢,但她不好说出来,片刻,道,“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也没有,主要是吴国公家那个吴焱,就他叫的最大声,好些人都被煽动了,但也有几个不同意的,早早离开没听下去。”
“那你是一直听着的?”
司马居山双手叉腰,抬着下巴,得意道,“这般蠢的话我自然得听,不然日后怎么笑话他们?”
“那你可听见他们说要何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