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人弄了热水,小姑娘被她一通欺负,浑身都是汗和莫名水渍,总得洗洗掉,不然睡觉不舒服。
两人在行宫时,就已经共浴过了,那时她们只是好友,如今都互通心意了,没有不共浴的道理。
姜谣先进去偏烫的水,宋暮云后面进去,她被欺负多次,浑身都软,尤其是腿脚,几乎站不稳,是被姜谣抱着腿抱进木桶的,洗尽了身上的黏腻。
女子身子白皙柔软,窝在姜谣怀里,软软的胸脯也抵在她胸上,难免叫人又有了想法。
但手刚探了探,怀里人变了脸色的同时,也摸到一些肿起,罢了。
“嗯。”
宋暮云其实也哭够了,从刚刚一直哭到现在,她身子微动,躲进姜谣怀里,被她一下一下的顺着头发,小声控诉,“你太坏了,弄得我好难受。”
“只有难受,没有舒服?”
姜谣问。
宋暮云就不说话了。
往左边哄,宋暮云转到右边,她又跟去右边哄,小姑娘委屈的直掉眼泪,眼眶红肿,都是方才哭的。
她如今还觉得下头麻呢……弄了这么久,一次又一次,虽然没有不适,可是那种感觉太吓人了,仿佛飘在云端上,她从未经历过,满心慌张想要逃脱,又被姜谣禁锢住。
她吸了吸鼻子,侧身不看姜谣,姜谣拿起放在一边的药,搅拌两下散散热,送到她面前,“就算不想理我,药总是要喝的,听话。”
她想让宋暮云喝药,宋暮云吸着鼻子接过药碗,哑声问,“蜜饯呢。”
她从前喝药不吃蜜饯,可自从遇见姜谣后,每一回喝药都得吃蜜饯了。
宋暮云正要凶人,姜谣便开始安抚她,“不欺负你了,今日不欺负你了,都肿了,该给你买些药的,明天给
自幼的家教让她无法说谎,但,但要与姜谣说舒服,又实在太羞人了些。
“好了,今日是我第一次尝试,有些贪玩,以后不敢了,别生气好不好?”
姜谣轻轻拍宋暮云,希望取得原谅,不然怕自己同那话本子里得罪了媳妇儿的女子一样,晚间上不了床。
还好暮云脾气没那样大,被她抱着哄了一会儿,便哄好了,红着眼眶伸手要抱。
姜谣也不想惹她不高兴,抬手将人抱了个满怀。
不然她会委屈,会闹。
姜谣从托盘里摸出蜜饯,递到宋暮云嘴边,小姑娘启唇,乖乖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将蜜饯含进嘴里嚼,去去舌根的苦味。
“这次的蜜饯以前没买过,好吃吗?”
小姑娘眼睛还红着,一边继续吸鼻子一边点头,大概是哭久了,声音也愈发哑,“好吃的。”
“嗯,好吃就行,好吃下次还给你买,不哭了,宝宝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