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姜谣的手去摸,落在自己高耸胸口上,姜谣这才看见上面那道浅浅的疤,应是鞭尾扫到了,这般脆弱的地方,扫一下也该是极疼的。
她满目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了。
宋暮云见她如此,却有些高兴,只有姜谣陪在她身边,才能叫她忘了那些痛苦。
“疼吗?”
“你摸摸就不疼了。”姑娘声里藏着一丝羞怯,白玉似的耳朵也红透了,只有脸上看起来神色如常。
她轻声说。
姜谣咽了下口水,内心天人交战了一盏茶功夫,然后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都是女子,何必如此在意……
宋暮云那边又在催促,“你快呀,风吹的我冷。”
姜谣只得咬着牙回首,入目便是雪白像馒头一样的高耸之物,顶端坠着颗粉色桃花。
一刻,肚兜打在后颈的结悄然解开,她将肚兜拿下来了。
姜谣一整个瞳孔地震,“你这是做什么!!!”
她们从前也上药,但,但只是把肚兜或里衣撩起来罢了,何时这样过,她竟直接把肚兜摘了!
那抹白色带着不浓不淡的粉色,险些晃瞎了姜谣的眼,姜谣赶忙偏开头,神色间都多了一些慌乱,连脚步都忍不住退后两步。
宋暮云见她后退,眼眸暗了暗,神色却不变,“不是说上药吗,我这也有一处,你平日里都没上到呢。”
姜谣的手被人拉着整个摸上去,刚刚还失神的人瞬间清醒,比被人揍了一拳还清醒,忙把握住半只浑圆的手收回去,饶是这样,掌心微凉柔软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怎,怎么能这样软。
姜谣罕见的红了脸。
“摸什么摸,哪有伤是摸一下就不疼的,净胡说。”
宋暮云晶亮的眼睛看着姜谣,“我们都是女子,摸一摸怎么了,你害羞了
她又默默移开了眼睛,该死,为什么大这么多!
宋暮云双手渐渐揽住自己的肩膀,声音里带了几分抱怨,“不是要上药吗,我真的觉得冷,没骗你。”
“哦哦,知道了。”
姜谣忙应声,又走过去,也舍不得她冷着,只能尽量不去瞧那高耸挺立之物,低头看着宋暮云雪白扁平的小腹,轻轻往上头涂抹冰凉的药膏。
涂了半天,还在小腹上涂,宋暮云动手戳了戳她,“哎,我上面不抹吗,上面也有。”
她声音很轻,有几分娇娇软软的,还在抱怨她。
姜谣仍不敢看她,深吸一口气,“那,那你也不必脱的这样干净啊。”
这叫她多不好意思?
她都不敢正眼看她了!
宋暮云却像是丁点都没所谓一般,她声音又轻又软,“这有什么呀,姜谣,我们都是女子,即便你看了我的身体,也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