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松老鸨脖子,看老鸨连忙后退几步远离她,再看向身后那几个嚼舌根男人,双锋芒毕露眼睛泛着凶煞,吓得他们立马噤声,不敢再谈论句。
她握紧腰间鞭子,“此事最好与你没关系
老鸨见状又哭起来,“什?暮云不见?天呐,这可怜孩子,好不容易过两天安生日子,怎又被人掳去,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以后可怎办哦。”
姜谣当众掐月上坊老鸨脖子,其他客人自然没有不想听她们恩怨,表面上都在认真听乐曲,实际上眼睛都要往她们这转抽抽。
老鸨也不怕人听见,大声嚷嚷着宋暮云被人掳,听周围人片震惊。
“宋暮云?来月上坊多时,怎未听过唤这名字女子?”
“哎呀你是多久没出来,宋暮云不就是前头因欺君之罪被杀头通政使宋允骞嫡女吗,被罚入乐坊嘞。”
不及发挥现在想溜掉小混混以及个看起来十分柔弱女子带走。
月上坊后院,等姜谣到时早已人去楼空,唤几声暮云都没人答应,看就是出事。
娘。
姜谣气拳砸在柱子上,屋里摆设和她们离开时别无二致,连迷香味道都没有,说明暮云是在清醒情况下,连挣扎也没有,就被人带走。
除非那人身份之高,叫她觉得挣扎也没用。
“啊,那怎又被人掳?”
“这谁知道呢,听闻那宋允骞在位时敛不少钱财,指不定是得罪什仇家报复到他女儿身上。”
“哎,那照你这说,宋暮云被掳走怕是得不好?”
“那是自然,来动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二来宋允骞女儿可是远近闻名美人,谁能放着那样个美人而不动?那不是废物吗!”
他们自以为声音压够轻,但姜谣耳聪明目,再轻声音也能听到。
姜谣出院子,心里又慌又气,老鸨正在楼下招揽客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把掐住脖子,按在柱子上,见是姜谣,表情十分惊恐,“哎呦姜小姐,您这是干嘛啊,有话好好说,有话您好好说啊,这老胳膊老腿儿可经不起您折腾啊。”
满楼客人都看向姜谣,窃窃私语,有说姜谣狂妄,也有骂她身为女子出入乐坊,丢尽姜家颜面,姜谣全当没听见,掐着老鸨手收紧,低头问她,“宋暮云,去哪?”
老鸨心里早有准备,听她问宋暮云,立马做出副茫然模样,“暮云?暮云不是在院子里吗,她能去哪?”
“她不在院子里,她不见,有人潜入你这月上坊将人带走,你会不知道?”
姜谣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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