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官官相护,身为高官子女,总不会判的太重,您又不是不知道,还不如我打他们一顿以示惩戒呢。”
姜谣撇着嘴即将和姜恒吵起来。
姜恒站在书桌后面,深吸好几口气,才能忍住把闺女塞回她娘肚子里的冲动,瞪着她,又提,“打人也就算了,你每天光明正大去乐坊点女子,知道那些言官每日都在朝堂上如何编排你吗!”
姜谣无所谓,一脸摆烂相,“无非就是说我水性杨花云心水性,有磨镜之好又贪恋美色,
大伯父不同意姐姐住客栈,所以才生气?
那姐姐为何放着自己家里不住,偏要跑去住客栈?
姜茹只觉得自己想的脑子都要打结了。
姜恒果然是因为她夜宿月上坊的事生气,刚把姜知夫妻安顿好,姜谣就被拎去书房了。
“你说说,自己这两日像话吗!倒是不出去欺负人了,改成天天眠花宿柳?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
我会骄傲的。”
“哈哈哈哈,你的武功在同辈里十分出彩,可以骄傲。”
“武功出彩有什么用,没点脑子。”
姜恒今日似对长女很有意见,又骂了她一声。
姜谣嘴角轻抽,就当没听见,收了剑后退到一边闭嘴了。
姜恒把桌子拍的砰砰响,一点没有在外儒雅随和的样子,他真是气狠了,这气还憋了一晚上,别人家都是儿子眠花宿柳让长辈蒙羞,到他这换成女儿了,更丢人!
姜谣这时候才站的笔挺,看上去有几分正经,回的很有骨气,“别人怎么说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站的正行的端,不怕人家谣传,况且我以前那能叫欺负人吗,分明是在行侠仗义,是他们先欺负人的,我身为宰相的女儿,怎么能见死不救?您都不知道您现在在百姓里名声有多好!”
那群人习惯了欺凌弱小,被她撞上总要挨顿揍的,揍多了百姓也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现在天天夸她爹清正廉明不说还教出个嫉恶如仇的女儿,是大晋国之幸。
也就她爹天天贬低她。
“哼,京城有京城的律法,有刑部,有京兆尹,哪轮得到你管!”
眼见自己父亲邀大伯父去喝酒,姜茹才小声问姜谣,“大伯父今日火气怎这样大啊?”
她在外待了许多年,对这个传闻中儒雅的大伯父其实没什么印象,只是父亲一直说姜家两个男人,他脾气最为,bao躁,大伯父是最温和好性子的,平日里他欺负了人,都是大伯父上门替他好言好语道歉,今日看起来怎么……
“可能因我昨日睡在月上坊的事不高兴了。”
姜谣侧头小声道。
姜茹皱着眉在想月上坊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客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