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你等会儿，马上就好。”
许迟正要离开，沈澈忽然伸手拉
下他
袖子，叫住他，“许迟。”
“嗯？”
“
这样”沈澈有些茫然，声音也很轻，“是不是很蠢很傻”被抄篇陈年旧作，就像个愣头青似冲上去，争得头破血流，受伤也只会不争气地哭。这样毫无章法、不知变通、盲目行事，简直就像傻子样。
许迟撑住他后背，“你没事吧？不舒服吗？”
“有点低血糖”
许迟见他眼神涣散、身上发软，忙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躺平，摸那额头，果然全是冰凉虚汗。
“你最后次吃东西是什
时候？！”
沈澈虚弱又无辜地看着他，小情绪没走，眼底还是泪汪汪。
许迟被问得愣。这样沈澈，确是很傻。但是他却莫名地喜欢，喜欢他这股单纯劲儿，喜欢他孤注掷较真，喜欢他不计后果骄傲。
许迟怔半晌，略微侧开头，低声说，“你很可爱。”
——你最可爱，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许迟瞬间没脾气，顾不上再问，跑到储藏室翻出之前从医院买回来葡萄糖补充液，喂沈澈喝下，小心翼翼地观察他脸色，“好点吗？”
“嗯。”沈澈轻微点下头。
许迟摸摸他头发，“去给你做点吃，想吃什？”
沈澈垂下眼睛，有点怏怏地，“没胃口”
“那也得吃东西啊，你瞧你，多大点儿事啊，别把自己命搭进去啊。”许迟像哄小孩儿似哄他，“吃点清淡吧，给你熬点蔬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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