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颂与的齐景瑜大眼瞪小眼,那位京城学子才解释道:“端阳公主最近的爱宠。”
“?”
宁颂的眼眸微微放大。
京城学子尽职尽责地科普,原来,这位姓祁的书生,原本只是京郊一个穷苦人家的书生,谁知道一次意外入了公主R
京城的学子知道白鹿书院的来历,也明白这些从临州府来的弟子与最近炽手可热的凌大人同出一门,于是一边说一边观察宁颂等人的反应。
他们想从中察觉点儿什么。
可惜,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没能套出点儿八卦来,京城的学子们有些失望。但既然参加文会,也还得做做文章,聊聊诗。
只是,没说多久题目,话题又转到了别处。
驸马被问罪之后,端阳公主一直是未婚状态。
“我看他要是当了我的驸马,还听不听我的话。”端阳公主去御前求亲没瞒着人,同下属说的话,自然也不打算瞒别人。
京城里很快就知道了端阳公主的打算。
而所谓阳谋,便是皇上也明知道自己女儿打的是什么主意,仍然也会考虑一番这个婚事的可行性。
若是凌恒当了驸马,首先不会再偏向于临王府一脉,其次也能管得住公主,不会让公主再像往日那般大胆妄为。
“你们快看,那个人。”一个京城的学子小声说。
“别转头,用余光瞄。”
顺着京城学子的指点,宁颂与齐景瑜看到了一个身姿颀长、颇有风貌的学子从远处走来,身边跟着不少人。
“谁啊?”齐景瑜好奇地问。
“姓祁的,你们不认识?”
问题就是凌恒自己不答应。
可这人的态度,不也可以改吗?
于是,京城里有关公主和新任户部侍郎之间的那点儿八卦传得京城里沸沸扬扬,也不见皇室辟谣。
在皇上的沉默里,旁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点儿什么。
这种奇怪的氛围下,宁颂等白鹿书院的学子在受邀参加京中的文会时,大家口中或多或少都会提两句相关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