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旧仆们语气中若有似无的轻视,临州府来的人心中默默冷哼一声,抓紧了时间与对方科普宁少爷的身份。
敢慢待了宁少爷?等着遭殃吧。
发生在仆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宁颂本人自然无从知晓,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从某一日起,府中伺候的人对他都客气多了。
“凌师兄家里的仆人太热情了吧?”
不愧是历史悠久的大家族。
“听说是临州府的案首哩。”
凌府的正经主人们当官的当官,出游的出游,大多数时间都不在京城里。
京城宅子里的旧仆们想要打听消息,还得从跟着韩管家一行人从临州府的下人那里打听。
谁知一打听,吓了一大跳。
“这么年轻就是举人了?还是白鹿书院院长的徒弟?”
那一枚有着特殊意义的翡翠戒指被宁颂退了回去。
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完全是宁颂自己觉得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无功不受禄,伯父伯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礼物实在是不能收。”
凌恒回过神来,看了宁颂一眼:“有什么能不能的?”
在他的眼中,这翡翠戒指除了宁颂之外,也没人配得上。
虽然是客居,但宁颂住在凌府实在是没
年轻的举人在京城里并不少见,旧仆们未必把这个功名当回事,但真正让他们在意的,是宁颂书院院长关门弟子的身份。
也就是说,这个年轻人是他们少爷的嫡亲师弟。
“啊呀,那真是前途无量。”知晓了宁颂的身份,旧仆们瞬间变了态度。
“还不止呢,宁少爷与临王世子也是好朋友,王爷本人也与我们少爷见过面。”
无论什么时候,人与人都有斗争。临州府来的人与京城的旧人虽然都是凌家的仆人,但也想分个高低。
当然,虽然凌恒认为宁颂不必这样客气,但最终宁颂还是拒绝了来自凌恒父母的大部分礼物,只留了对方寄来的特产点心。
“这个已经很好了!”
凌恒劝不住,只得由他了。
京城的凌府面积与临州府相差不多,但平日里却热闹了许多。
除了宅子里大多数都是凌家的旧仆之外,隔壁也多是旧邻,对于宁颂这个借住在宅子里的陌生人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