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报!喜报!”
茶楼老板在柜台上算着账,本来已经乐得合不拢嘴,见到门外动静,愕然地瞪大眼。
之前报喜只有位报录人,可这回,却是来个队伍。
报喜人敲锣打鼓,
“颂哥儿,再等等。”
随着时间流逝,茶楼里气氛已经能从喜悦变成忐忑,不少与宁颂关系好同窗都跑过来安慰他。
再等等,说不定是报录人没找到地方。
可话是这说,白鹿书院里学子都在同处,只要报录人问句,就能找到位置。
这样安慰,属于是没话找话。
兄无事身轻,脸上笑容抑制不住,同时也关心起宁颂成绩。
“你别着急,跑不你。”
徐师兄与书院夫子们混很熟,知晓夫子们估分情况。
他都中,宁颂没有理由不中。
“知道。”宁颂说道。
“没关系。”从中午等到傍晚,若是有消息,当然就已经知道,何况这已经这长时间。
对于自己落榜这件事,宁颂几乎是没有想过,但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许他不直面事实。
“大家自便吧,先回去。”
到这个时候,也没有等待必要,宁颂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别考中举子庆祝。
就在白鹿书院其他学子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时,忽然门外锣鼓声震天。
说是不着急,对于结果有信心,可接下来连两个时辰都没有消息,总让人觉得忐忑。
在这两个时辰里,白鹿书院里学子陆续又中两个。
个四十八名,个六十三名。
搁到往日,共二三十个秀才同应考,能够中四个人,已经是成绩极好年。
要知道,整个东省两千名考生,考中不过是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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